的魚寶寶尋找新的生存載體。
躺在泳床上,魚悠再次進入大海,跟著魚群悠然暢遊。夜晚的海洋幽暗寧靜,但在她眼中,依然是絢麗多彩,生機盎然。
海水是她的羽翼,魚兒是她的子民,整片海洋都是她的領地,任她巡遊,無拘無束。
身形如箭地掠過一片礁石,帶起一片氣泡。
在她沒注意的礁石後,緩緩探出一道人影,他穿著潛水服,戴著潛水鏡,手上還拿著一臺水下攝像機。
他舉起攝像機,對準魚悠的方向。
魚悠在水中懸停,長髮四散飄舞,回首間,一條小魚湊過來,在她鼻尖輕點一下。
攝像機準確將這一幕捕捉,水色光影之間,人與魚渾然一體,透著難以言喻的美感。
鏡頭後的黑眸,閃過驚豔的光芒。
魚悠沒有停頓太久,一個優雅的翻身,眨眼間遊入黑暗深處,消失無蹤。
攝像頭僅僅只拍到了這個短暫的鏡頭,之後再也尋不到那抹倩影。
三十分鐘後,一個人影游到岸邊,一邊朝沙灘上走,一邊取下潛水鏡,露出一張俊逸非凡的臉。
他低頭看著手上的攝像機,點開剛剛拍到的畫面。海底光線昏暗,藉助裝置的夜視光,他總算沒錯過這驚豔的一幕。
“陸少,玩夠了嗎?是不是該回去了?”一名二十幾歲的青年打著哆嗦走到陸景奕身邊。
陸景奕收起攝像機,問道:“剛剛有沒有看到其他人下水?”
青年無語:“還有誰會像你一樣,大半夜跑到這裡來潛泳?”
陸景奕又回頭朝大海看一眼,隨即轉身:“走吧,回去。”
“哎喲,謝天謝地,快凍死我了。”青年快步跟上。
第二天清晨,魚悠又在一片溼漉漉中醒來,泳床上積了一灘海水。
她翻身下床,光著腳走進浴室。
其實她能夠自由控制進入大海的時間,但她很喜歡每晚的夜遊,也就懶得費心去控制了。
洗漱完畢,魚悠來到一樓的店鋪,只聽“滴”的一聲,隨即是咔嚓咔嚓的打字音,櫃檯上的印表機自動執行,打出一張票據。她將票據拿過來掃了一眼,上面寫著電費餘額0。9元,水費餘額0。7元,網費到期只剩5天。
“龜爺爺,你沒幫我繳費嗎?”魚悠看著賬單,無奈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