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黑唇瓣邪佞滲人。
“歷史不在乎,人心在乎。人活一世,管歷史有什麼用?歷史書寫再風光,與你又有何干系?人生無常,就幾十年光陰稍縱即逝。有愧於歷史又能怎樣?可若是有愧於人心,你畢生都將活在痛苦之中!”寧洛歌盯著陳玉蓮,一個字一個字地說,她說的極其緩慢,像是催眠的音符,又像是飄渺的一縷魂魄,白衣在夜風中瑟瑟飄蕩,好像下一秒便會隨風而逝。
陳玉蓮神色一僵,卻又迅速恢復正常,她神色不自然地冷哼,“輸家,自然會這麼說!”
她抬眼望寧洛歌,詭異地是,竟然從她的眼中看到了類似悲憫的神色。
她在可憐自己?
當這一認知燒到了陳玉蓮腦中的剎那,彷彿是火藥爆炸,理智被燃燒殆盡。她的心中忽然就燃氣了熊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