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我想讓你待在這裡休養一段時日,可以嗎?”
大橋不置可否:“我不能行軍打仗,留在這裡倒也沒什麼,不過,你可得早日到軍中坐鎮”。
李賢微微頜首:“好,聽你的”。
留下醫工陪‘侍’之後,李賢縱馬追上了中軍。
宅院中,大喬目光復雜,嘴裡道:“李使君已經走了嗎?”
“夫人,使君留下百名護衛、兩名醫工,已然策馬離開了”
大喬松了口氣,這時候面對李賢,她總覺得有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女’人心,海底針,大喬說不明白自己對李賢到底有沒有感情。
按理說,大喬明明是迫於無奈才從了李賢,可誰能夠想到,李賢遭遇危險的時候,她竟然有膽量衝下馬車,為此,還捱了刺客一刀。
刺客痛下殺手的時候,大喬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隱隱有種解脫的感覺,如果真的為了李賢死去,想必他也會放過喬氏一族吧?
不過,受傷昏厥之前,李賢那番關切之言,卻還是讓大喬頗為感動。
大喬忍不住問自己,難道真的愛上了李賢?
三日之後,青州軍抵達廣陵城外。
笮融收斂軍力,放棄了外圍的工事,擺出一副死守堅城的態勢。
青州軍各部兵馬忙著製造攻城器械,一時之間,倒是陷入了短暫的平靜之中。
李賢策馬繞著廣陵城轉了一圈,嘴裡道:“這城池高大,護城河水深不見底,強攻不易”。
“主公所言極是,廣陵城內糧秣極多,笮融又狡猾謹慎,大軍不可強攻”
“細作可否入城?裡應外合如何?”
“數日之前,笮融便嚴禁鄉人出入,細作難以入城,即便僥倖入城,也難以靠近城‘門’”
李賢頗為遺憾,如果這時候有幾‘門’大炮在手,區區一個廣陵城破之如若等閒,只可惜,李賢沒有搞出這等攻城利器。
當下,李賢又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妥當了嗎?”
徐盛微微頜首:“十具棺材,已然準備妥當”。
“接下來,能否破城就要看它們的了”
徐盛茫然不解。
李賢懶得解釋,他搞出的炸‘藥’能否堪用還是個未知數,如果過早顯擺,反而會惹人嗤笑。
在城頭守軍的注視下,青州軍開始挖掘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