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然後給女人一些好處騙她到陌生的地方去然後賣大價錢或者像“零點夜總會”那樣控制起來靠她的身體拼命的榨取錢財。因此,她就帶了兩個姐妹前去,而且都商量好了,一但有什麼異常情況,立刻就離開或者報警。
不過,她的擔心並沒有發生,方寶的確是在真正的做生意,但在前兩個月,瞧著會所生意的慘淡,她是替這個男人揪心的,可惜自己人生地不熟,除了偶爾來了客人帶著手下的公主熱情接待之外,就再也幫不上其它的什麼忙。但是,這個男人又一次給了她驚喜,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內,就搭建起了強大的關係網,會所的生意好得超出想像,而且還在準備擴建一個更大的休閒山莊。這樣的一個長相英俊為人隨和有錢有本領而且年紀並不大的男人,沒有人不喜歡,她當然也不例外,可是她心裡很清楚,自己和這個男人是在那種地方認識的,像這樣優秀的男人,當他老婆肯定是沒有指望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跟著這個男人做他的女人,也算是終身有靠,可是,從這一段時間兩人的接觸情況來看,這個男人雖然要她的身體,但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歡,甚至很少讓她在房間裡過夜,這讓她很傷神,但又不願放棄,因此一次又一次的主動來纏他,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的好。
方寶摸著梁琬的飽滿,對於這個自甘墮落的風塵女子,他確實是沒有多少進一步發展的想法,但這無疑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特別是每一次看到她類似吳莎妮在學校時的那種風情那種嫵媚,都會逗引起他一種邪惡的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慾望,而今天,他要和這個女人一起,給那個都二十幾歲了似乎還不解人間風情的“冰公主”上一堂成人課,這也是他從小到大養成的一種逆反心理,越是高高在上的女人,越是氣焰囂張的女人,越要打壓制服,他方寶或許還算不了什麼,但沒有女人能夠騎到他的頭上頤指氣使。
梁琬此刻的心裡雖然是有些黯然神傷的,不過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撫摸,無疑會激起她很自然的生理反應,更何況的是,和這個男人歡愛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能夠感覺得到,這個男人喜歡她的嬌媚與奉迎,而她當然要做這個男人喜歡的事,無論是工作還是在床上。
於是,在方寶的搓揉下,她漸漸的開始喘氣起來,一雙美麗的眼眸也泛起了朦朧誘人的水波,伸出了手臂,在方寶的大腿兩側輕撫著。
方寶已經有半個月沒有碰女人了,生理上的確是需要的,更何況有心要給江凝雪上一堂成人教育課,便一把抱起了梁琬向著主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弄出了動靜來,自然是給江凝雪藏身的機會。
到了主臥室,江凝雪果然不見了,而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這也是房間裡唯一可以隱藏的地方了。
梁琬當然不知道這屋子裡還有另外的人,她此刻已經變得激情似火,當方寶將她放在床上,她便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這個男人的脖子,給了他一個深吻,然後給他脫起衣褲來。
當兩具赤。裸的胴體在床上相呈而對,瞧到方寶望著自己身體的眼神充滿了欲。望,梁琬頓時溼熱了起來,無論怎樣,此時,她是這個男人眼中唯一的女人,她要他,要他深深的融入自己,給自己生理上的滿足,也給自己心理上的允實。
當下,她攤開了自己,就像是一朵正在徐徐綻開的花,挺起了腰肢,讓那飽滿雪團離這個男人的眼睛更近,輕喘著道:“要我,寶哥,要我。”
梁琬才二十四歲,擁有著傲人的肌膚與優秀曲線,含著春色的眼波就像一團火霎時間就把方寶燃燒起來,他伏下身去,抱著這個女人用力的親吻著,搓揉著,而梁琬的紅唇裡很快就發出了蕩人的絲音,在床弟之間,有的女人是很含蓄害羞哪怕是到了潮湧也會咬著被不會**的,而有的女人則會放開自己,讓快樂的顫音充溢於整個房間,梁琬無疑就是後者,更何況這屋子裡是沒有外人的,她當然不會控制自己的音調。
很快,方寶就進入了,不知怎麼的,當想到那個冰冷冷的高傲女人此刻正在衛生間的門後無法迴避的聽著外面的動靜,他就特別的亢奮,力道兇狠,就像是雄獅一樣。
梁琬瞬間被充滿了,像她這樣的女人,當然能夠承受雄獅的力量,感覺到這個男人此刻的激情好像前所未有,而她需要這樣的激情,也渴望著這樣的激情,於是,她伸出雪白的雙臂緊緊的環住了方寶的腰,自己的腰肢也在挺動迎合著,而已經通紅的臉頰向上揚起,唇貼緊了這個男人嘴,一條柔軟的舌滑入,上下都和他糾纏在了一起,但很快,方寶卻在離開了梁琬,在她的臀部側輕輕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