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堂爆出內賊的事至今還沒有解決,人人自危的同時也就沒人為他人多說什麼了。
因為,邵楓說過,神龍堂中的任何人都有嫌疑!
白龍找到邵楓說起這事的時候,邵楓冷冷的注視了白龍一眼,卻要白龍去訂兩張火車票。
到南市的火車票。
“現在是找內賊的關鍵時期,你居然還有閒心往外面跑?你是不是要讓神龍堂被人佔領了才會覺得心裡舒服?”在神龍堂,只有白龍敢對邵楓這樣說話,就好像他從來不怕邵楓。其實說起來,白龍是真的沒有從心底裡害怕邵楓。
兩人的相處模式同時讓神龍堂的高層疑惑不已。
眾人不明白的是,白龍幾乎每天跟在邵楓的身邊,卻沒有見白龍有任何不適。要知道以前一個人靠近邵楓一週時間就會覺得身體不適、如果再繼續在邵楓身邊呆下去,身體機能會慢慢的衰敗下去。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邵楓一直避免與外人多接觸,就是這個原因。
可有的人就是不信邪,主動靠近邵楓不說,還想賴著不走,結果那麼嬌滴滴的兩個女孩迅速的枯萎下去。不過一週時間,花樣少女竟然白了頭,長了皺紋,如同八十歲的老人。
從那以後,神龍堂知道此事的人都紛紛在背後說邵楓是“病毒”,靠近他的人非死即傷。
大部分人不明白邵楓身上的秘密,因而看到邵楓的時候不明所以的就會感覺到冷、感覺到害怕。似乎他們面前站著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會移動的冰山、一個手持巨劍的修羅。
面對白龍的詰問,邵楓臉上的表情並沒有變,他說道:“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他們不出現是認為還沒有到時候,時機一到,所有人都會原形畢露。”
白龍目瞪口呆的看著平靜得如同挺拔的青松的邵楓,“你丫的沒病吧?守株待兔的事你都做得出來!我告訴你,就是你等一百年都等不到那隻兔子,我保證!”
邵楓嘴角輕輕彎起了一個弧度,“有點進步了,知道守株待兔!不過,這兩個月跟在我身邊你也白學了。”
邵楓的諷刺深深的刺激了白龍,這段時間來,邵楓一定是想盡了辦法來折騰他,什麼都要他學,完全是要把他當做全能選手來培養。
白龍不服的時候,邵楓一句“我會的你這個助手哪有不會的道理”而堵住了他的嘴。
好吧!白龍承認自己就是看不慣邵楓的這點,可他也最恨壓在他頭頂上作威作福的人是邵楓。
“行,給你訂兩張到南市的火車票!我祝你在外面沒人替你收屍。”白龍恨不得在邵楓的那張俊顏上打上兩枚紅紅的高原紅出來。
邵楓眼裡閃過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光芒,“怎麼會沒人替我收屍?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
白龍拿著電話的手一僵,正準備說“誰要和你一起去”,邵楓的一句話輕飄飄的讓他把話吞了下去。
“原來你不想去,我還以為白晨邀請了你一起啊,那就訂一張。”邵楓坐在辦公椅上,頭微微上揚,面部冷硬的線條,如同十五世紀義大利高傲冷漠的教皇。
白龍發覺自己在邵楓面前的忍功越來越強了,這樣都沒有給他一拳!
“真應該讓丫頭看一看你這副讓人討厭的嘴臉,你就是用那可憐的樣子獲得了丫頭的同情!”白龍給鐵道部門打了電話,就憤憤不平的想離開辦公室。
邵楓一點都沒有為白龍的態度而動怒,“我知道,這個世上能真正懂我的人,就只有她。”他的右手扶上了左邊的胸口,如同喟嘆般的語氣在寬闊的室內幽幽響起。
白龍的身體在關上門的那一刻輕輕的頓了頓,他沒注意原本要重重關上門的他不自覺的將門輕輕的拉好。
走在半路上,白龍遇到了邵彥哲。
這個在白龍初初到神龍堂的時候對他照顧有加的人一直受到白龍的禮遇。白龍很小的時候就獨自出來闖蕩,可以說是個狂的沒邊的小孩,能讓他從心裡禮貌對待的人可真不多,而這邵彥哲就是那為數不多的人中的一個。
“怎麼,邵楓又惹你生氣了?瞧你這怒氣衝衝的樣子。”邵彥哲是個很溫和的青年,在神龍堂中素來以“親和力”而受到眾人的擁護。在邵楓沒回國之前,他是呼聲最高的神龍堂堂主繼承人。
可邵楓一回國,前堂主邵青雲馬上對邵楓予以重任,他的光環很快就被邵楓搶去了。
然而,所有人從來都沒有在邵彥哲的臉上看到一絲不滿的情緒,眼底一直流露出淡淡笑容的他讓眾人也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