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名款也好啊,最起碼從款識的名稱、採用何種字型以及字型大小這些細緻特徵上也可以尋找出相關資訊啊。”
“唉,這僅僅是一塊殘瓷,如果要是全器地話,倒是可以好好推敲推敲。畢竟史書上關於柴窯瓷器這方面的資料實在是太少了。”
“資料記載廖廖無幾,而且不但全器沒有流傳下來,就連一塊可以用來比照借鑑的殘瓷也沒有。”
“剛才大家各抒已發暢所欲言,講得非常好。我覺得大家講得不無道理。作為至今沒有發現窯址和完器的柴窯,這塊碎瓷雖小,但它本身所蘊涵的價值自是不言而喻。”戴著高度近視鏡,梳著一成不變三七式髮型,身體有些瘦弱的孫院長環顧了大家說道:“柴窯碎瓷已經一百多年沒在市面上出現了,我倒希望它是件真品。我對這塊碎瓷的主人非常感興趣,因此特地向受理拍賣這塊碎瓷的華信拍賣行打聽過了。託拍這塊瓷器的主人年紀雖然不大,但是他的眼力卻相當驚人。我想大家或多或少應該聽說十八居士這個人地名字吧?”
“孫院長
是元代那個一向以淡泊名利離經叛道而著稱的書畫兼師吧!”一個年紀在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說道。
“不錯,正是此人,十八居士這個人制作的瓷器不但少之又少,而且非常冷門生僻。即使是玩瓷多年的老手見到它,也可能只是把它當成很普通地民窯瓷器,就連如此生僻的瓷器都被他鑑別出來,你們大家說這小子的眼力如何呀?”孫院長說道,“從他能鑑別出十八居士瓷器這種過人的眼力來看,我認為這次他送拍的柴窯碎瓷也極有可能是真地。因此我決定親自去一趟龍江市。”
龍江市聖達典當行,季凡正在大廳裡忙碌著。馬超群給他打來電話,季凡忙著接待前來典當的顧客隨手結束通話了他的電話,打發走最後一位顧客後,他這才倒出時間往回撥了過去,電話剛一接通,裡面就傳來馬超群略帶埋怨的嗓音,“你小子可真牛啊,連我的電話居然都敢不接。”
“馬哥你可是我的財神爺,我哪敢拒接您地電話呀!這不是剛才單位這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