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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這由三座高峰,環繞著一片盆地的惡狼坪,滿生林木,遠遠望去,一片蔥籠翠色,景物十分清幽,但不像住有人家,藍劍虹心中雖然有些暗自犯疑,但又不便說出口來,只是默默的與韋倩並肩而行,往盆地一片林中走去

兩人剛剛走近林木處,密林中立即迎出三個黃衣大漢,朝韋倩長揖請安。

韋倩含笑點頭還禮,問道:

“昨天我派人送來的幾位江湖朋友,現在尚在?你可好好招待沒有?”

中間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垂手稟道:

“教主示諭,弟子怎敢有違,幾位貴賓現正在莊中,只是有一位姓張的老前輩,因傷勢過重,尚在設法療治中。”

韋倩先朝那弟子點點頭,然後轉面對劍虹一笑,說道:

“那一定是五龍幫的張壇主,不過有你身上所懷的神果金龍參,何傷不能立刻痊癒。”

中間那大漢,似乎是三個中的頭目,揮手命兩名弟子走在最後,自己卻跟隨在韋倩身後右側,進入密林。

藍劍虹知道韋倩乃是百毒教一教之主,有超越的身份與地位,但自己究竟是客人,對百毒教的弟子,不能不客氣點,回頭問那黃衣大漢道:

“兄臺高姓大名?”那黃衣大漢,受寵若驚的望著劍虹,躬身答道:

“兄弟小姓陳,草字文龍,承教主恩典,派在惡狼坪吃飯,負責教址東北面一百五十里路內的巡查。”

藍劍虹點點頭,又問道:

“那位張老前輩的傷勢,可真極為嚴重麼?”

陳文龍道:

“在教主和兄臺面前,小的怎敢胡言,不過,聽一位師太說若冰蟾尚能存在,張老前輩的傷勢當可有救”

藍劍虹聽的心頭猛然一震,未待陳文龍的話說完,忙截住道:

“怎麼!妙空姊姊的冰蟾不在了麼?是什麼人搶去了!”

陳文龍道:

“這個兄弟不敢多問,也就不知道了,不過”

劍虹急道:

“不過什麼?”

陳文龍目露畏懼,望了韋倩一眼道:

“不過,兄弟感覺得奇怪的是,張老前輩所的傷,何以是遭咱們百毒教人的重手”

話聲甫落,韋倩沉聲喝道:

“陳文龍,你怎麼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陳文龍聞喝,驚得一怔,兩道眼光,登時露出無限乞憐,先掃了劍虹一眼,然後抖著聲音答道:

“弟子該死,只求教主法外施恩,恕弟子萬死之罪!”

韋倩突然停步,一轉身猛探石臂,擒住陳文龍左手腕,冷笑說道:

“饒了你原無不可,只是百毒教森嚴教規何在?在外人面前竟敢當著本座問出這些話來,還談上什麼要你發號施令,巡出了哨,情雖可憫,罪不可恕!”說著話,左手突出,直向陳文龍“雲門”穴上點去。

藍劍虹見韋倩對自己弟子突下辣手,不覺心一震,無暇思索,右手疾施一招“雲翻腕底”,架住韋倩左手,勸道:

“這件事情怪不得陳兄,原是我藍某人問起的,要罰,你罰我好啦!”

韋倩笑道:

“藍相公,可是要為陳文龍說情麼?”

藍劍虹聽她突然改口叫自己“藍相公”,心裡更是大震,但口裡卻很沉稱的答道:

“不敢,藍某隻是求教主賞個薄面。”

韋倩微微一笑,放了陳文龍手,道:

“那我就看在你藍相公面上,饒他一次吧!”

陳文龍雖經韋倩放了手腕,饒恕不死之罪,但神色間,似餘悸猶存,雙目望著地下,一動不動的垂手肅立!

韋倩忽然喝道:

“你還呆站著做什麼?還不謝過藍相公救命之恩,然後帶我們入莊。”

陳文龍一聽,哪敢怠慢,趕忙朝劍虹噗的一聲,雙膝跪地下,道:

“多謝藍相公救命之恩,陳文龍只要有三寸氣在,必圖報答!”

藍劍虹趕忙邁上一步,雙手扶起陳文龍,急道:

“陳兄快別這樣說,這還是貴教主的法外施恩,要謝得謝教主才是。”

陳文龍果然聽了劍虹的話,迴轉身朝韋倩拜倒叩了一個頭,然後站起身子,跟在劍虹韋倩身後,續往前走去

在陳文龍身後跟行的兩名弟子,見頭目一語未謹險些送命在教主手上,自己也嚇得臉上變了顏色,跟在後面,雙腳直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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