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確認。”
我點頭應了,把手中的書遞給他,轉身出去,卻聽他清冷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緊張,說:“把桌上那個盤兒也一起端走,莫要浪費!”
我看那盤兒他所謂對女人好的醃玫瑰,忽然覺得那醃玫瑰紅的異常燦爛異常可愛,便過去端了,抬步正出門,他又叫住我:“今兒個晚上爺還在書房安置,用過晚膳過來侍候爺安置。”
我詫異,打從我進府起,就沒見過胤禛去他的福晉們那兒睡過,頂多是聽高若庸或者秦順兒偶爾提起他們四爺今兒個回來便去瞧了瞧福晉們,和小阿哥,而且總感覺他們是刻意要告訴我那些資訊的,不過我想他們也就是提醒我‘今兒個四爺高興’這個資訊罷了。
心裡卻暗自琢磨是不是胤禛真的像歷史上說的那樣不近女色,還是他有什麼問題?不然哪有古代人不近女色的像他一樣的。
出門回房的路上,也才想起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見到胤祥還有八阿哥,小十四他們了,每次他們來,胤禛還真是按十四說的,找了各種理由給我派了只能在我自己房裡完成的差事兒,比如給他抄佛經,去練字兒之類的。
21、願得一心人 。。。
他每次都規定了地方:“在你自個兒房裡……”
規定了能夠進行活動的大致範圍:“莫要造出聲響或者起了亂子……”
所以即使房間裡放了一部琴,我也不能在各位阿哥們在府裡的時間彈著玩兒。
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卻過得很開心,心底的揪痛一個月也沒有再犯過,雖然胤禛老是冷冰冰的臉,但是他細微的安排都讓我覺得很舒心,像是被一個霸道有能力的老公管著,心裡獨自甜蜜的小媳婦兒。
顧自笑著,想起卓文君那句“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我很想得一心人,那心人的名字就叫做——愛新覺羅·胤禛,可是我很怕,怕我會影響到我本不該存在的歷史,也怕,怕我會莫名其妙的消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