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藍廷,恐怕除了霍維斯,誰也沒見過。脆弱迷亂的眼神,泛著潮紅的臉龐,緊實肌膚上閃亮的汗珠,還有難以抑制的輕微顫抖,無不訴說著情Y在他身上發揮的巨大作用。霍維斯簡直按耐不住,他近乎肆虐般分開藍廷的TUN瓣,狠狠頂了進去。
藍廷如遭電擊般揚起脖頸,臉上的神色似痛苦又似歡愉。
猛烈的ROU體撞擊聲、J情四溢的呻吟聲,透過辦公室緊閉的房門,清晰地透出來。阿米吞了口口水,他想象著房間裡熱情奔放的情景,覺得心裡有些發熱。如果自己是那個戰俘,吊起來被主人拷打,這樣再那樣,那樣再這樣……哦,天哪!他發現下面硬了,不由自主偷瞄了一眼站在對面的克蘭。紫頭髮的少年很平靜,垂著眼瞼看向地面,好像什麼也沒聽到。
“失寵的蠢貨。”阿米想。
阿米的確是勞特安插在霍維斯身邊的人,這一點已經不算什麼秘密。既然霍維斯喜歡美少年,勞特經常會送一些過去,給霍維斯“換個口味,解解渴”,至於這些少年擔負著什麼任務,大家心照不宣。同樣的手段霍維斯也會做,把TJ好的孩子再送回去,通常勞特會笑納,偶爾玩一玩。這些少年有沒有被TJ成功,成為霍維斯的人,這事誰也說不好。大家就在真真假假,彼此試探和警惕中過日子。
當然,對於這些少年送過來的關於霍維斯的訊息,勞特僅作參考。此時,他正坐在自己的馬車裡,閉目養神。剛剛看到那份檔案,是關於帝都要派遣欽差前來視察。蔥嶺失守,令普曼皇廷大為震動,舉國驚詫莫名。當初大言不慚信誓旦旦的主戰派,號稱“死守蔥嶺,爭取反攻”,成為一句碩大的肥皂泡,輕輕一碰就破了。皇帝終於坐不住,派人親來前線看看究竟情形如何,勞特心裡知道,繁城只怕守不住了。
可這些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透過薄紗紗簾向外張望,蔥嶺長河一帶的失守,使繁城近乎成了一座孤城,三面環敵,只有一面還能得到後方的物品支援。但這支援,也已經很久沒有來過。城內物資開始呈現匱乏的趨勢,街上清清冷冷,來往百姓也是神色張皇,像頭上頂著一柄利劍,隨時可能落下來刺傷人一樣。
很有可能,就快要離開這裡了。勞特長舒口氣,其實他在這個城市的主要目的,並不是作戰指揮,前線殺敵,而是監視海亞——那個還差一年,就要滿十八歲的皇子。這位皇子身份太特殊,如果說世上只有一個人能威脅到現任帝王的皇位,必是這個還非常年輕的皇子無疑。甚至對皇帝來說,海亞的存在,要比虎視眈眈的奧萊帝國,可怕得多。
“監視他,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向我密報。”皇帝的面色很嚴峻,隱含一種冷肅的殺氣,“甚至必要的時候,可以……”他沒有說下去,但兩個人都心知肚明。
“真可惜啊。”勞特閉上眼睛,不由想起那個狂亂而瘋狂的夜晚。這位王子的味道,畢竟還是不錯的,要自己下手,還真是捨不得呢。勞特冷冷笑了一下,眯起眼睛,那是皇族之間的鬥爭,自己為什麼要捲進去?只要把海亞押回帝都就行了,至於要生要死,等皇帝親自下命令吧。
馬車“踢踏踢踏”來到海亞王子的府邸。海亞王子崇尚節儉,一直過著苦行僧一樣的生活。他的府邸並不算很大,甚至比不上霍維斯那個豪華大宅,完全不符合他王子的身份。這在豪華奢靡、放蕩不羈的普曼人看來,簡直是個異類。
海亞正跪在狹窄幽暗的祈禱室做禱告,他虔誠地祈求度獵女神賜福於繁城的百姓,一遍又一遍親吻象徵度獵女神的權杖,直到外面傳來狄恆低低的聲音:“殿下,勞特中校有要事稟報。”
海亞的臉上飛快地掠過一絲厭惡,但轉瞬之間又恢復平靜,他再次親吻權杖,慢慢站起身,走出祈禱室。
海亞是個金髮碧眼的標準美少年,甚至有很多人都說,帝國這一代只有這位王子,才繼承了真正的皇族血統,絲毫沒有偏差。他穿著非常樸素的長袍,純白色亞麻質地,略顯鬆垮地套在身上,只有腰間繫了一條象徵皇室的金邊腰帶。除此之外,渾身上下一點多餘的裝飾也沒有,這些有別於其他貴族的穿戴和生活方式,使得他和皇室格格不入,卻深得繁城百姓的愛戴。
他走到會客室,狄恆緊緊跟在後面,自從去年發生那件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之後,狄恆再不肯離開海亞半步,勞特總是稱呼他:“海亞王子身邊最忠誠的一條狗。”
勞特草草地躬身向海亞行禮,還沒等王子抬起手來,已然直起腰。一段時間沒見,海亞又瘦了許多,眉間微皺,帶著一抹憂心忡忡的神色。勞特坐下,粘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