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驚,宇文靖忙閃到裡邊去。進來的是張嬤嬤和安格娜,她們二人全身上下好似被水侵透了般,溼淋淋的。頭上的髮絲也緊緊地貼在臉上,二人一進來就打著踉蹌。我忙上前扶起張嬤嬤,讓她坐到椅子上。張嬤嬤喘著粗氣,直說:“唉,累死了,累死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做過今天的那麼多的事。”我忙問她們都去做了些什麼。張嬤嬤累得直喘氣,話都說不上來了。一旁的安格娜要好一些,氣呼呼地說:“這些混蛋們,真是豈在此理,居然叫我們去砍柴,好不容易砍了柴又叫我們去提水,一會兒都沒得空閒,更可惡的是還叫我們去廚房幫忙。一干人邊做邊吃,卻不准我們吃,可憐我們餓了整整一天,連口水都沒喝過,直餓的快沒氣兒了。”我邊聽邊流著淚,忙拿出宇文靖給我的食品給了她們。
安格娜驚呼說:“哇,這是哪裡弄來的,好香啊!”說著抓起食物就往嘴裡送,大口大品地狼吞虎嚥,張嬤嬤拿著食品也往嘴裡送去,二人餓了整整一天了,又幹了那麼多的粗活,正常人都受不了,何況她們,不一會兒就把包裡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