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是在古代,而且還是在皇宮尤其當著眾人的面,這樣不太好吧。但我還來不及阻止,燕紹雲已蹲下身子,掀出裙襬,露出我潔白如玉的修長美腿,果然在膝蓋處,早已紅腫不堪,被磨的青紫不一,早已腫了起來。眾人全都輕呼一聲,別開了頭。
燕紹雲心疼地為我輕輕揉著,我心裡一陣感動,但還是驚撥出聲,淚眼汪汪地叫道:“皇上,好痛!”他的眉更緊了,忙一把放下我的裙子,把我抱了起來,道:“去叫太醫!叫他們立刻趕到飛鳳宮去,為皇后娘娘診治。”說著又看了眾人一眼,文獻太后臉色頹廢,已不復剛才的神氣,玉妃瑩妃二人也臉色慘敗,其他麗人全都氣呼呼地瞪著燕紹雲的背影。燕紹雲走了幾步後,又轉過頭來,看向文獻太后,道:“姨娘,今天是您的壽辰,想不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而且矛頭直指皇后,事關重大,所以,晚上的宴席就取消吧,請母后恕罪!”文獻太后從臉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來:“這是自然,出了這樣的大事,哪裡還吃的下,皇上和皇后放心去吧,這裡有哀家善後。”燕紹雲點點頭道:“那就有勞姨娘了。”他目光一轉,掃向眾妃嬪,冷然道:“方昭儀死於非命,矛頭直指皇后,雖然兇手還未找到,但一定就在你們當中,現在全都回自己宮去,沒有召見,不得隨意出來。”眾嬪妃全都吃了一驚,但還是哭喪著臉跪下身子,接受聖命。
燕紹雲這才抱著我大步走向早已停好的龍輦車走去。回到我的飛鳳宮,我看著面前全都捂著屁股苦著臉的眾宮人,心裡一陣心痛以及憤怒,枉我平時對他們如此之好,卻還是有人背叛於我。心痛的是這些宮人卻也跟著受罪。眼淚差點又流了出來,看著一個個走路一拐一拐的宮女內侍,道:“因本宮而連累你們了,真是過意不去。張嬤嬤,你還好吧?”張嬤嬤年紀大概四十多了,想不到還受這樣的罪。張嬤嬤忙擺擺手,道:“謝謝娘娘的關心,奴婢一把老骨頭了,這點打不礙事。倒是娘娘千金玉體,卻受這種罪,真是委屈娘娘了。”說著拭著流出眼角的淚水,其他宮女內侍也跟著哭了起來。燕紹雲輕輕擁著我,看著眾人,恨恨地說:“你放心,你們對皇后忠心耿耿,朕不會虧待你們的。倒是好個該死的賤婢,朕一定好好的招待她。”他朝四外的黃道全吩咐道:“通知侍衛們,把那個賤婢跟朕打入死牢,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去控望。”
黃道全領命去了,“還有!”燕紹雲又喊道:“方昭儀是被人害死後再被灌下巨毒,證明永恆宮裡也有奸細,把永恆宮裡的奴才也全都交給刑府,連夜審問!朕就不信嚴刑侍候下,還敢嘴硬!”
“皇上英明!”我宮裡的奴才全都跪了下來喜極而泣地叫道。
回飛鳳宮的路上,我與燕紹雲都沒有說話,一路上只聽到風輦車壓在路上發出“吱吱”的聲音,和偶爾微風拂過樹枝發出“沙沙”聲響。到了飛鳳宮後,燕紹雲也沒讓我下地,而是抱著我直接進去。邊走邊叫:“太醫來了沒?”跟在身後的眾人全都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燕紹雲怒道:“朕不是叫你們去請太醫嗎?怎麼都聾了?”
眾人當中走出一個小太監,戰戰兢兢地道:“啟凜皇上,太醫院裡的御醫全都被皇上打入天牢裡卻,現在太醫院一個太醫都沒有…”燕紹雲眉頭緊皺,低聲罵道:“真是豈有此理!”我輕輕環住他的肩道:“皇上,那些太醫也只是受人指使而已,其實說到底,他們也很可憐的。”
“受人指使?”燕紹雲冷哼,把我放到貴妃椅上,“這些老傢伙全都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連皇后也敢陷害,朕定不輕饒他們。”
“皇上,如果為了臣妾一人卻殺掉無辜受害的人,臣妾會心裡不安的。”我咬著下唇道。這些太醫並沒有錯,只是兇手太過兇殘了。在那種找不出病因的時候,當然也只能片面的認為是中了毒而已。不然還能說什麼,說“臣等無能,方昭儀是暴病身亡。”那這樣,更讓燕紹雲震怒,說不定腦袋早已搬家了。燕紹雲定定地看著我,才晌才道:“依依,你就是心軟,這些狗奴才要你的命了,你都還為他們說話。”我輕笑,“皇上,並不是臣妾心軟,而是這種事,如果我是太醫,我也會這麼說的,萬萬不會說是方昭儀暴病身亡。”
“哦?為什麼?”
“身為宮庭御醫,如果連死因都查不出來,說出去豈不被旁人笑話!說不定惹得皇上不高興,腦袋也會搬家的。”他皺眉,“朕是殺人如麻的昏君嗎?”
我咯咯地笑道:“那可說不定!”他瞪我,但也無可耐何,只點著我鼻子,寵溺地笑道:“你啊,真是讓朕又愛又恨,好,就依你,放了那些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