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納,誰知道證一領又跟她來婚姻忠誠那套。
卓萬肯定是不會理他,直接說了她就這樣,不行就離。
對方當然捨不得跟搖錢樹離婚,也試圖用點手段,軟的不行還想來硬的,被卓萬拿檯燈砸得頭破血流。
從此總算是歲月靜好,除了生意再不談別的。
也就是那段時間,卓萬陸續把二個叔搞進了醫院。
她一直為圈內詬病的“被二家會所拉黑過”就是因為這個。
那段時間她整個人就是非常暴躁,在會所的時候可能人家一句話不對她一巴掌就打上去了。
手疼,但是爽。
但是隻是甩巴掌倒也甩不進醫院,只是以此為,卓萬覺醒了一些特殊癖好。
她還記得那天,她平時很喜歡的一個叔剛送走上一個客人趕來她這兒,手上拿著所謂“特意為她準備”的禮物。可她明明在大廳看到另一個客人戴著一模一樣的項鍊。
原本會所裡這些事都是演一樂呵,就算是會所統一批發的,只要他說是特意準備的那就當他是特意準備就好了。可卓萬那天突然就跟他較起勁來——
“特意給我準備的嗎?在哪裡買的?哪天買的?為什麼突然想起給我買東西了?”
“為什麼買這條?寓意是什麼?為什麼今天送給我?有什麼特殊紀念意義嗎?”
“那為什麼要說是特意給我準備的?是騙我的嗎?花一點時間說一點漂亮話,就想讓我
() 感動嗎?就想得到與之不匹配的感情嗎?”
那叔被問得窘迫,情急之下脫口而出:“您這樣說可就沒意思了,想要真的您還來我們這兒幹嘛呢?”
等卓萬反應過來時,那叔正倒在地上捂著鼻子,神色驚恐地看著她。而她手裡是沾著鼻血的菸灰缸。
firstblood
之後再去的話就是那種玩得比較花的會所了,以為在這種地方把人捆起來抽就沒事兒,反正都是你情我願的。
然後在看著救護車的車尾氣時明白過來,他們喜歡挨抽到底還是為了爽,而不是為了死。
doublekill
其實從那之後卓萬就規矩了很多,花的會玩,溫和的也可以。再加上長得好看,所以一度還很受歡迎。
直到有一回,偶然得知一個新來的叔是有老婆孩子的,聽得她直皺眉:“你有老婆你來這種地方?你幹這個你家裡人知道嗎?”
“嗐,那都不重要。”
“那什麼重要?”
“錢才重要。”漂亮的叔做了個錢的手勢,“鼎鼎大名的卓東聽過嗎?為了錢能跟富婆結婚呢,完事兒不還是跟原來那個好嗎?那錢不還是給原來的老相好了嗎?”
他大放厥詞:“什麼叫好男人?這才叫好男人,能賺到錢,還能對老婆孩子好,這就夠了。”
卓萬把手伸向了菸灰缸。
triplekill
她還是覺得第二次不能怪她。
這波啊,這波是替天行道。
二妹卓夢和倪斌相親的事她是知道的,當時那照片一看,就覺得驚為天人。
二妹覺得是羞辱,她卻眼紅得要命,這別說是帶一個兒子了,就是帶仨她都認了。
但畢竟是二妹的相親物件,不是她的。那也只能安慰自己這種長得好看的老男人腦子多少有點毛病,更別說手上還有個廠,大機率就是那種不可一世的雷霸天,沒準還得要求她夫為妻綱。
後來二妹的相親沒有成功,她也漸漸忘了這茬了,包括後來進行關於“收購倪氏酒廠”的討論時也沒多想,頂多感慨一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賊”。
現在總算是把人弄家裡來了,卓萬才確信自己一直就很中意倪斌。
她只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罷了。
一個月的離婚冷靜期很快過去,卓萬總算拿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綠本本。
前夫從她的房子裡搬了出去,看起來也是陽光明媚,一臉輕鬆,這場可笑的婚姻鬧劇自此終結。
在爸生病住院前,這是卓萬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現在她真的把婚離了,她爸甚至都無從得知。
這樣的想法讓她驚心動魄,好像爸的病痛對她來說是什麼天大的好事一樣,這也太不孝了這。
於是開心也開心得不夠暢快。
有很長一段時間,卓萬以為人生就是這樣。像一個漫長的雨季,時而大雨傾盆、電閃雷鳴,時而又風停雨住、從烏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