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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哪怕換上了新裝也沒有一絲一毫計程車氣更別說傳聞中的軍魂。李斯有些後悔,他不該一時衝動答應那個老頭的條件。而現在,把柄握在對方的手中,聽話也許能博出一個錦繡前程要是不聽話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李斯望著手中的刀,這是一柄古樸的,充滿著史滄桑的刀,這柄刀陪了他三十年,這是他斬殺第一個敵人而獲得戰利品,而他斬殺的這個敵人似乎還是一個不小的人物。

“當年我也是熱血男兒,好男兒廝殺疆場馬革裹屍。但什麼時候……我竟然就這麼的墮落了?就這麼的認命了?”

到了今天,李斯才第一次問自己這個問題。當年也深受帝恩,年僅三十歲便成為軍部最閃耀的星辰最年輕的將軍之一。

還記得突破先天的那一夜麼?還記得小師妹臨走前跳得那支舞麼?不記得了……太久遠了……

多久沒有拔出這把與我出生入死的刀?多久沒有盡情的揮舞釋放自己的豪情?很久了……

李斯撫摸著刀鞘,這柄刀……也許已經鏽了吧?當初酒後闖禍,被髮配到九門駐軍的那天起就沒有拔過刀,就沒有練過一次武……

突然,李斯有種衝動。他想拔刀,在底下的這群兄弟面前盡情的揮舞一把。因為有種直覺,如果今天不拔刀……他怕再也沒有機會。

手掌輕輕地扶上刀柄,李斯的臉色剎那間變得凝重了起來。而底下懶洋洋甚至打著哈氣的將士們突然停下了動作。

無數雙眼睛望向他們的將軍,視線跟著李斯的手緩緩的移動。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他們就是覺得那隻手那柄刀有著莫名的吸引力。

握著刀柄,突然間感覺好充實,年輕時的輕狂豪情似乎瞬間填滿胸膛。微微用力,李斯的臉色不禁僵持了一下。刀柄紋絲不動,彷彿被什麼禁錮了一般移不出分毫。

“三年?還是五年?原來……已經繡了啊?當年珍愛這把刀勝過生命,而現在,我竟然讓它鏽了?也許它在哭泣,所以才不願意被我拔出吧?”

微微運功,穩固的刀柄突然微微顫抖。

“吱嘎”一陣牙酸的聲音響起。刀柄被緩緩的拔起露出了裡面漆黑的刀身。鏽斑已經不再是紅色,黃色……而是如泥土如石頭一般的黑色。

“轟”狂風席捲,一道靈力之柱沖天而起。

狂風吹起漫天的枯草,漫天的煙塵。煙塵迷住了上萬將士的眼睛,但即便如此他們都沒有捨得閉上眼睛。因為他們的將軍太突然了,太出乎他們的預料甚至超出他們的認知。

靈力之柱,先天境界。

就算是兵痞老油條,但必須的常識他們還是很清楚的。可是……他們如何能接受甚至……如何相信?和他們吹牛打屁曬太陽的將軍,竟然會是一個先天高手。

李斯舞動著戰刀,這不屬於任何一個門派的刀法。因為這是軍刀,這是軍人才能明白才能懂的刀法。刀光閃爍,刀氣肆意。隨著李斯的舞動,濃濃的殺意席捲蒼穹。

底下的將士們彷彿聞到了戰場的硝煙和濃濃的血煞之氣。這是戰場廝殺的刀法,其實沒有招式!唯一的招式就是砍,就是殺,不是敵死就是我亡。

突然間。玉柱破碎。刀氣止,狂風歇,就連漫天的煙塵都平靜了下來。李斯撐著刀劇烈的喘息,起伏的胸膛彷彿鼓風機一般劇烈。

“好刀法!怎麼停下了?”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出現的如此的突然。

李斯大驚,勐然間抬頭。去見軍營的旗杆上,不知何時站著兩個人,旗杆的橫樑一邊一個。男的一身黑衣卻難掩他文弱的眉目,而女的一身白衣卻美得如此的驚心動魄。

“你……你是誰?”李斯瞪大了眼睛,眼眸深處藏著濃濃的恐懼,因為他認出來了,準確的說他認出了寧月身穿的飛魚服。

“擅闖軍營乃是死罪,你們……你們是誰?”(未完待續。。)

第二百八十四章 民心所向

“原來,你也知道死罪二字?”寧月淡漠的搖了搖頭,“擅闖軍營是死罪,但勾結王爺發動兵變欲圖謀反難道就不是死罪麼?”

寧月的話頓時嚇得李斯心膽俱裂,從天幕府出現的一剎那他就明白今日的行動出現了變故。而事實上,京城之內依舊如此的四平八穩一點動亂的風聲也沒有,叛亂的星火還未來得及冒頭就已被掐滅在萌芽之中。

“放箭,殺了他們快放箭”剎那間反應過來,心中唯有對死亡的恐懼。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們……只有殺了他們自己才有可能活命。

底下的上萬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