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掉進井裡淹死的,她完全是有預謀、有計劃的自殺嘛,誰攤上這麼一個大包袱都活不下去啊。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盛觀見她臉色蒼白,雙目呆滯,兼帶咬牙切齒面孔扭曲,不由嚇到。
宋逐笙再也聽不下去,噌地站起來,握緊拳頭惱怒地大吼:“我才不要做這個狗屁聖女掌門,我要回家,回家!!!”
話聲剛落,便覺得後頸針扎似的一疼,眼前頓時一黑,倒下前,迷迷糊糊聽到陸師叔的聲音,“又發瘋了,唉,血脈不通,不通啊,看來這針還得下狠點。”
後來的三天,宋逐笙便在半昏半睡中渡過,只要她醒來吵著要回家,就必會捱上一針,醒來時,總覺得肚子餓,於是她開始懷疑,莫非是糧食不夠,所以陸師叔扎她紮上了癮,這樣就不用給她飯吃。
三天後,宋逐笙終於聰明地決定兵不厭詐,不再說傻話。喝了兩碗清得可以當鏡子照的稀粥後,她從盛觀口中套出“自己”投井的地方,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一定要穿回去。
宋逐笙趴在井邊,越想越傷心,可肚子空空,連哭也沒多大力氣,便乾脆拿袖子胡亂抹了淚。
“盛羽”,什麼破名字啊,她一聽就頭大,怎麼就和“剩女”幹上了呢?不是“聖女”就是“盛羽”,嗚嗚嗚,可不可以不要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