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這個。”我點了一個被繼父活活餓死的少女。
“下面還有很多喔,也可以下去再挑。”皮條客隨口說道。
“不用,我就要這個。”我堅持。這種死法實在不多見!
“品味很好,這個要二十萬日幣,手續費五萬另收。”
我數了一疊不斷貶值的日幣給他。
皮條客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壓低聲音跟店裡交代我的要求。
過了兩分鐘,皮條客還在溝通,語氣焦切。
我開始害怕我要的那個少女被訂走了。
正當我考慮放棄、要改訂另一個被暴走族亂刀砍死的胖女人時,皮條客掛上電話,用如釋重負的語氣對著我說:“跟我走。”
皮條客帶我到一條小巷子裡,開啟一扇密門叫我沿著螢光指標往下走。
“兩個小時。”他拍拍我的肩膀,用蹩腳的英文說:“Two hours fuck。”
“OKOK。”我豎起大拇指。
適應著昏暗的燈光,我走到冷氣開到讓人寒毛直豎的地下室。
為了遮掩奇怪的氣味,空氣裡充滿了濃郁的脂粉味跟香水味,幾個暫時沒人要的死者排排坐在吧檯看電視,死狀五花八門,一下子就讓我燃起堅挺的性慾。
環繞著中間的吧檯,至少有十間小炮房。
一個服務生接手領著我,開啟其中一間房要我進去。
房間裡早有瘦得只剩一副皮包骨的少女,赤裸裸開啟腿在等著我。
領了我的小費跟中指,服務生微笑關上門。
“你好。”少女微微點頭,她的屍體微微發黑,真是極品。
我迫不及待脫下衣服褲子,跨上床。
少女面無表情拿起一大罐潤滑劑塞在陰部,擠了擠,再將凹掉的潤滑劑放在地板上。坦白說那個動作真是粗魯到了極點,卻讓我更加興奮。
就開始做了。
“我問你,你死了,又不用吃喝,搞了也沒感覺,幹嘛還做這個?”
我咬著她乾癟的胸部。
我故意咬得很大力,反正她不知道。
“你管我這麼多。”她瞪著天花板,像是回答過無數次。
嘻嘻,什麼管這麼多,問答遊戲才正要開始哩。
“你繼父性侵犯過你吧?是吧?”我抓開她兩條腿,用力挺進。
“……”
“一定是了,怎麼可能沒有呢?新聞上看多了,嘖嘖。”
“你可以專心做就好了嗎?”少女板起臉孔。
不行。
不然我去搞活的就好了,幹嘛奸屍呢?
“不過就算他不侵犯你,你也會勾引你繼父吧?”我鍥而不捨。
她怒氣騰騰瞪了我一眼,想說什麼又強忍了下來。
“不過他幹嘛不給你東西吃?真奇怪。真奇怪不是嗎?”
“……”她撇過頭去。
我注意到她的眼皮被剪掉了,所以無法閉上眼睛迴避我的視線。
可見她一定老是不看著客人做愛,跟客人很不愉快過,才被店家剪掉眼皮懲罰。
“對了!你一定是不乖,你繼父才沒有給你東西吃喔。”我大叫。
“我哪有不乖!”她咬牙切齒地說,指甲抓得我肩膀好痛:“做完了快走!”
嘻嘻,真有趣。
用惡劣的語言戲弄死者,我最會了!
“活活餓死,是什麼感覺?”我衝擊著,衝擊著。
“……”她還是瞪著天花板,連假叫幾聲都不願意。
我將她的雙腳架在我的手臂跟肩膀上,一鼓作氣抱起她。
鼻子碰鼻子,我用舌頭撬開她冰冷的嘴唇,徹底享受侵犯死者的快感。
亂搞了一陣,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管在發燙。
“喂,我問你活活餓死,是什麼感覺?”我快速抽擊著。
“很餓。”她的聲音很冷淡。
但我聽得出來,她的冷淡裡壓抑著一股巨大的激動。
——到了說出關鍵垃圾話的時候了!
“活活餓死,死了以後卻吃不了東西,很不甘心吧?”
我哈哈大笑,毫無保留在少女體內射了出來。
“……”少女怔住,呆呆不發一語。
我將她摔回床上,慢動作穿上衣服褲子,欣賞著這個崩潰的死人。
關上門,哼著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