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眾人吃驚無比。
“哎呀!宗哥哥,你這出手也太狠了,怎麼動不動就把人家打得手指碎裂,無法抬起來呢。”贏瑩‘陰’陽怪氣地笑著,揶揄味道非常的坦然,沒有一點掩飾。
林溫馨卻用很不滿的神‘色’說道。“你出力沒有,如果沒出力,下一次再使勁一些,難不成你沒吃飽嗎,這才輕手輕腳的。”
夏心忙用一臉的謙虛微笑道。“馨姐姐請放心,下一次我一定使勁些拍,保證這些蒼蠅一拍就不嗡!”
白菲菲卻是嚷了起來,大聲跟倒茶的小二道。“夥計,你們的茶水呢,怎麼服務這麼不周到,難道怕我們不給錢嗎。”
“來…來……來了。”終於有一位小二戰戰兢兢地小跑過來,然後為四人倒上茶水,白菲菲出手極其大方,一顆上品玄石就扔給了小二,樂得他雙眼都快瞪了出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這在凡間,要是換成金幣,那足夠他們逍遙大半生了,要是修士當然就沒法衡量了。
離‘花’範哲的好幾百米遠的‘陰’陽‘門’弟子和姜家所有人都是‘露’出無法相信的眼神,到現在他們都還沒‘弄’明白,到底‘花’範哲怎麼受傷的,剛才他們確實感知到夏心的修為就是元嬰期,甚至還不高,幾乎和他旁邊的贏瑩一樣,都是元嬰六階段reads;。
但是一個元嬰六階段怎麼可能強得過化神二重天的‘花’範哲呢,兩者間的實力那真的就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的,沒有任何懸念的壓制,無論他天資多麼強大,修有何種無上玄術,一樣是被壓。
但偏偏這等邪‘門’的事情,就讓給‘花’範哲碰上了,而且聽到夏心幾人還在那裡說著風涼話,這就更讓受到恥辱的‘花’範哲臉‘色’更加‘陰’沉似水。
噼啦!!。
‘花’範哲快速地調動本源,原本毫無動機的手掌頓時漸漸恢復,修士到了這一境界,那怕沒有自療秘術“者”字秘,一樣是非常快修復自己的身體,而且這種外傷對修士本就沒有什麼難度,不是本源受到傷害。
“裝瘋賣傻,敢戲‘弄’於我,那你的下場我就無法保證了。”‘花’範哲的臉‘色’變得極其猙獰起來,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說真可謂是奇恥大辱,雖然心中憤怒,不過他也看出夏心極不簡單,甚至他一度懷疑對方的修為並不在元嬰期,不過那透出的氣息卻又使他動搖,畢竟修為那是騙不了人的,除非眼前之子修為比他要高。
想到這一層原因,‘花’範哲的神‘色’頓時就變得非常凌厲,最後他決定不再以身來試,而是直接祭出一顆蔚藍顏‘色’的珠子,鎮了出去。
這是‘花’範哲‘性’命相修的桑水丹,亦是他的證道之物,桑水極難尋得,那怕你尋找到也是不能輕易使用,不僅要有特殊的方法融凝,還要自己長久的歲月來提煉,這才能漸漸化成真正的桑水出來。
而一旦提煉成真正的桑水,基威力是非常恐怖的,聽說一滴‘精’純無比的桑水那都是沉重如山,但就是這樣可怕的桑水,卻給‘花’範哲祭煉成了一顆比龍眼還要大二三倍的珠子來,這付出的努力可想而知。
桑水丹並沒有化成多大,僅一個小房子的範圍而已,但饒是如此,遠在千米之外的修士那都是感到了它的沉重和喘息之感,一些修為低的人那就更加不堪了,紛紛倒退不已,彷彿再逗留久一點,就要壓得喘不過氣來一樣。
“宗哥哥,你快點想辦法,我現在好難受。”贏瑩第一個就有些受不了,雖然她在茶莊的時候說得多狂妄,但要是真跟化神修士打起來,那可真的是立見竿影的。
桑水丹離四人僅十幾米高,但是卻像一顆天外行星般壓了下來,那種恐怖的重力真的是極其霸道,夏心不急不慢,先是淡淡地回答。“先讓你感受一下氣氛,好知道自己離化神有多遠。”
贏瑩紅了紅臉,吐吐香舌,當見識到夏心的真正本事,她確實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於目中無人了。“哎呀!我知道了嗎,你快點一巴掌把它拍碎,我現在感到身體都要裂開一樣。”
“風大也不怕閃了舌頭,憑他也想拍碎我的桑水丹,做夢。”‘花’範哲一聲冷笑,摧動桑水丹快速壓了下去,彷彿不想讓夏心四人活命一樣,蔚藍的桑水丹更是藍得如海般,非常之美麗。
夏心笑了笑,終於站了起來,抬頭看向快要把他們輾成‘肉’泥的桑水丹,道。“不過就是一顆破珠,拍碎它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著,已然迎了上去,一個巴掌揮出,擊在了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