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啊,我不過說說罷了,你便聽風就是雨。我不過和寶兒在一處做做針線聊聊天兒罷了。”我故作生氣樣子,扭過頭鼓著腮幫子說道。
朱棣笑了笑,“寶兒那丫頭不錯。性格好,身手好,你這裡正是缺一個這樣的人。”
“可是寶兒已經二十五了。按照宮裡的規矩,該要放出去配人了。”我低眉瞥了朱棣一眼,漫不經心道。
朱棣笑道,“多大的事兒,留在宮裡也能配人啊,我身邊還沒有配得上她的人了嗎?”
“有倒是有,好歹也是人家一生的大事,總不能瞎子配啞巴,光憑你覺著配就把人家的婚姻定了。”我捻起自己胸前一綹長髮,不住的用兩根食指繞著。
朱棣笑道,“聽你這麼說,你倒是已經給她無色了合適的人選了?”
“這個人我瞧著好,最重要的是她自己也願意。”說著,我翻過身子,雙膝跪在床上,和坐在側榻的朱棣面對這面,用手在他鼻尖颳了刮,笑道,“這人你也知道。”
朱棣聽完,斂起笑容,嘆了口氣,“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這事還要再計較一番。”
“為什麼?兩個苦命人,互相愛慕,為什麼不能結合在一起?難道你也那麼在乎世人的眼光嗎?”我坐回自己的床頭,伸手抓住一個枕頭抱在胸前,似乎開啟了一個結界,把朱棣擋在了枕頭之外的世界。
他賠笑道,“六宮之事都是由皇后掌管的,包括宮人的嫁娶,這事我還得去和雲華商量一下的。”
“當年三保和寶兒互相有意,就是皇后極力阻攔的,現在她做了皇后,更注重旁人的眼光和她眼中那一套人倫道理,與她說了,這事哪裡還有的商量?”我對著朱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