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樂浪在山上砍了一些雜木,把羊圈和鹿棚的圍欄改造了一下,整整忙了一天。繞著圍欄看了看,心裡對改造後的圍欄很是滿意,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收拾東西,往家裡走去。
“小溪村的村民注意了,小溪村的村民注意了,明天要摘荔枝,有空的村民請到荔枝園集中,小溪村的村民注意……”
臨近傍晚,村裡的廣播傳來一陣陣廣播聲,是招呼大家明天去荔枝園摘荔枝的事,每一年都這樣。
村裡的百畝荔枝林產出的荔枝是遠近聞名的,每一年都有人提前來村裡定荔枝。這摘荔枝的活本來是買荔枝的包了的,不過村裡不放心這些包荔枝的人來摘荔枝,就怕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東西不心疼,傷了荔枝樹,那下一年的產量就難說了,讓自己村裡的人起碼放心一點。
叫村裡的人摘荔枝都有記工分,到了年底會比沒來摘的人多分一點錢,也就是工錢。這記工分早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差不多所有的地方都廢了,不過小溪村人還保留著這一傳統,公家的活都是用工分記,到了年底等村裡所有的產業盈餘進賬後,再統一分錢。
回到家裡,少卿早已經煮好了飯菜,三郎正拿著一個他以前不玩的充氣錘子砸著三點它們,也不知道這些傢伙又是哪裡得罪了他。樂浪感覺奇怪,怎麼加令鳥和小鷹還沒有回來,要是以往,看到自己回來,還不飛馬上過來拍著馬屁,讓他給它弄點好吃的。
“少卿,看到加令和小鷹了嗎?”樂浪吃著飯問道。
“沒有,也不知道飛哪去了,都看不到。”少卿也很喜歡加令鳥,主要是加令鳥老是拍她馬屁。
樂浪心下奇怪,都吃飯了這傢伙也不知飛到哪裡了,不過以這小傢伙的腦子應該不會被人拔毛吃了才對,再說這傢伙身上又沒什麼肉,誰會吃。想不通,乾脆不再去想,埋頭吃起飯來。
少卿看他和三郎津津有味的吃著自己做的飯,開心的笑著。
隔天一早吃完飯,樂浪和少卿就帶著三郎來到荔枝園,讓他奇怪的是加令和小鷹還是沒有回來。
樂浪他們來得好像有些晚了,荔枝園中,已是人聲鼎沸。
一大堆女人在樹底下忙著,摘荔枝葉的摘荔枝葉,裝筐的裝筐,男人們在樹上摘著荔枝,一堆小屁孩歡快的在樹下玩鬧著。少卿和大家打了下招呼,也加入了一群忙著的女人中間,三郎小屁孩也過去有模有樣的幫著摘了幾下,就忍不住yòuhuò,跟著旁邊的一堆小孩玩了起來,樂浪則是爬到樹上幫著摘起荔枝來。
現在大家都有錢了,村裡的這點工分倒也不怎麼看得上,不過這都已經在村裡形成了慣例,到了摘荔枝的時節,誰家只要有閒著的人,都會過來幫忙。而且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就像過節一樣,多熱鬧,平時哪有這麼熱鬧。
林中荔枝飄香,在樹底下都能聞到濃濃的荔枝香味,樂浪在樹上摘著荔枝,偶一探頭,看到一片荔枝海,赤紅赤紅的果子,宛若紅翡一般的mí人,十分的賞心悅目。有些來遊玩的遊客看到一顆顆赤紅滾圓的荔枝,就想買些去吃。不過園裡的荔枝早就已經被買去,那個買荔枝的老闆就開著車在外面等著,就等著裝筐過秤上車,然後載到大城市裡去賣個好價錢。所以大家只能跟想買荔枝的遊客說一聲不好意思了。
每一年,最早熟的荔枝是三月紅,一般是從雲南那邊,然後次第到貴州、廣西、廣東,最後才是福建,荔枝不耐寒,所以它生長最遠最北的地方只能到福州和成都,再遠一點,太冷,就會死掉。
三月紅的荔枝其實並不是很好吃,酸、澀,只有到了七八月份的“藍竹”品種才是最好吃,皮薄、肉厚、汁多、核小,南州的“藍竹”荔枝最多,也最出名,不過由於成熟期太晚,價格卻不是很高,記得最貴的好像是九幾年的時候,一斤好像有十塊之多。
忙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回去吃飯,下午過來接著摘,一直忙到三四點左右。按照慣例,村裡的荔枝園裡會留著幾棵荔枝樹的荔枝給村民嚐嚐鮮,所以樂浪他們摘完荔枝後,和大家一樣,高高興興的帶著屬於自己的那份荔枝走了回去,這是勞動的喜悅。
樂浪在玉如意空間裡也種了一些荔枝,有些是村裡的品種,有些是春天的時候從院子裡面那棵怪荔枝嫁接過來的,現在那些和村裡荔枝園一樣的品種也已經熟了,所以他倒是不缺荔枝吃。那從怪荔枝樹上嫁接出來的品種卻還沒有熟,僥倖的是空間裡從怪荔枝身上嫁接過來荔枝倒是沒像院子裡的荔枝一樣只是結了幾顆,而是果實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