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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我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我也是個男孩子,我平時也有看毛片。剛剛言未然吻住我的時候,眼裡的□我是看得懂的。

我知道我也有點醉了,我隨從著自己,放縱著自己的思想。我有點難以啟齒。紅著臉,過了很久,我才問,“你剛剛,想對我做的,是那種事情嗎?”

環在手臂裡的身形一僵,就想掙脫我。

“我…。。”我手臂收得更緊,低下頭,聲音小到我都快聽不到,“我…。想,如果是你的話,我可以接受…。。”

很久,很久,都沒有動靜。難道?是我搞錯了?這樣想著,我被燙到一樣放開手臂。

“啊!”忽如其來的力道將我扯進言未然的懷抱,他低下頭,疾風驟雨般的狂吻讓我呼吸不來。

“這是你自找的夙彩蝶。”他用牙齒咬開我胸前的扣子,抬起頭望向我的時候,眼裡閃著野獸般的光芒。

我渾身不可自已的顫慄著,歡愉而有點害怕的迎接著即將來臨的風暴。

痛苦,歡樂,汗水,言未然的手指和嘴唇以及身體帶來的極致的天堂。

“啊啊啊啊——”疼!我尖叫了起來。

“我愛你。”耳邊帶著粗喘的鼻息,接著又是幾近窒息的唇吻。

我愛你。

我愛你。

十指相扣。

冠玉 最新更新:2011…03…28 18:04:45

痛,好痛。

夙彩蝶半張臉埋進被子裡,只露出亮晶晶的兩隻大眼睛,臉紅彤彤的,可愛極了。

那個地方因為歡愛帶來的不適感讓他感到羞恥又甜蜜。

未然那天…。是不是太?熱情了?雖然後來醒來的時候言未然已經不在了,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就洗的乾乾淨淨躺在了自己的家裡,就連…。那裡…。。也被清洗過了。這樣想著,夙彩蝶的臉又轟地一下紅了。

他的小腦袋縮啊縮的,又縮排了被窩裡。這下連眼睛也不敢露出來了。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的嘴角扯著都快要裂開了。

“好想快點見到未然。”他小聲地嘟噥著,眼睛笑得彎彎的。甜蜜地抱著枕頭進入了夢鄉。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過去了,言未然都沒有訊息。打電話不接,發簡訊不回。

夙彩蝶心裡浮起了不安。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被討厭了?!是因為那天他太呆滯了嗎?

這樣想著,陷入了沮喪中的夙彩蝶仔細地在自己身上撿起了問題。可是,畢竟那是他的第一次,怎麼說也…。要不然就是未然出了什麼事情?!

他那個“母親”嗎?

“我會和您離開這裡。”言未然那天在房子外說的那句話忽然就閃過腦海。

夙彩蝶睡不下去了,他想快點見到言未然。

“小彩,你去哪裡?”看著夙彩蝶乒乒乓乓從樓上衝下來,夙媽媽疑惑地問道。

“恩,我…。我出去一下…。。”躊躇了半天夙彩蝶終於扯出這句。

“你這幾天怎麼了?老是睡睡睡的,小言也很奇怪,那天送你回來後就沒有再來找過你,你們倆從小感情不是最好了嗎?怎麼他走了也不來和你說一聲呢?”

夙彩蝶的臉色刷地一下就蒼白了,指甲扣緊樓梯的扶手。像溺死的魚一樣張了張嘴,好半天才發出聲音,聲音居然是顫抖的,“什…。。麼?媽…。。你說,什麼?”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為什麼和我道別?為什麼連個簡訊也沒有?果然是因為我嗎?還是另有苦衷?

“什麼什麼啊?天啊,小彩,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夙媽媽急忙跑到夙彩蝶身邊,一雙溫暖的大掌覆上他的額頭,試探著溫度,“是不是發燒了?”

“我我…。出去一下。”拍掉額頭的手,夙彩蝶急匆匆地套著鞋子,然後就衝出家門。

經過言未然爺爺奶奶被燒燬的老宅。

隔壁的房子燒燬後只留一些殘垣斷壁,黑漆漆的一片,依稀看得出門廊傢俱的樣子。可想而知,當時的火勢是多麼的大。

夙彩蝶跑過這幅煉獄的場景,在街角攔住了一輛計程車,“去城東江南庭,快點。”

車窗倒映出自己虛浮蒼白的臉。眼眶很漲,手指很酸,夙彩蝶知道自己又要哭了。

不行,不能現在哭,要很勇敢地去面對言未然。對了,現在看上去是不是太難看了?這樣想著,夙彩蝶使勁兒地咬了咬嘴唇,想把唇色弄得健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