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下午放學,沈音出教室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人。
“嗯……”她頭頂上發出一聲悶哼,沈音抬頭,是張南越。
男生身材頎長,個頭要比沈音高一頭,許久不聯絡,樣貌也越發俊朗,他眼尾上勾、瞳眸漆黑,沉著臉直勾勾看著沈音,卻一言不發,彷彿在等著沈音回話。
沈音頓了頓,也不想多計較,便趕忙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兩人自從換了座位,男女之間微弱的同桌友誼便變為虛無,並無多少交流。
這會兒,只見沈音道歉之後,比她高出一頭、還處在變聲期的男生,喉嚨間發出一聲沙啞的男音,“沒事。”
見對方也沒出什麼事,沈音便沒說什麼了,她背好書包,邁著小碎步快速離去。
可隱隱約約,她還能感受到,背後那道灼熱的彷彿令人靈魂都要窒息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久久不曾離去。
沈音從學校回到家,用了十五分鐘。昨天媽媽說和朋友去外地一起去轉轉,近期可能不在家,讓她在家裡的餐館點餐。但沈音並不想這麼做,她打算自己做頓素齋,所以,這就忙活起來了。
大概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沈音一個人在廚房,水龍頭處洗青菜的時候,客廳裡的電話突然響了。
“鈴鈴鈴……”
沈音趕緊放在手中東西,擦了擦手,跑到客廳沙發旁的茶几上,拿起座機電話接聽。
“喂,誰啊?”
只見電話那頭傳來半哽咽、半驚慌的哭泣聲,“喂,是小音嗎?茹姐可能出事了?我剛接到她電話,說我讓在店裡給她打三萬塊錢,但店裡營業額根本沒有那麼多,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