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邊說。
“嗯……我想也不會那麼快。”我自言自語的說。
“那你還問。”芳琪抬起頭,瞪了我一眼說。
芳琪這一說,我可氣上心頭,怎麼說我也是她乾爹的好朋友,更是鄧爵士的師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顧客,她怎能以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但我又不敢反駁她,現在,我終於感受到,當日鄧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還沒說小剛找到什麼資料。”芳琪抬起頭,雙手擺在小腹前說。
“謝大狀,小剛他探出紅衣女郎,原來……”我把小剛探到紅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實告訴了芳琪。
“嗯……這份資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證據,你把紅衣女郎的地址寫給我,讓我安排人去搜尋有效的法律證據,要不然單憑口頭上所說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寫在這吧!”芳琪遞了張白紙給我說。
哎呀!我怎麼忘記向小剛要紅衣女郎的地址呢!
“謝大狀,我沒向小剛拿紅衣女郎的地址。”
“龍生,你怎麼會這樣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裡教人催眠術,我這裡倒有她的地址,問題是她教人的地點,是否在家裡呢?”芳琪搖頭說。
“我馬上撥電話問小剛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給小剛,可是小剛的電話卻撥不通,真的給他氣死:“撥不通,小剛可能沒開手提電話。”
“那等會再撥,總之,有紅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時間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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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如果我親自去找紅衣女郎的資料,可以嗎?”
“當然不可以,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話,會被指控妨礙司法公正,你千萬別胡來。”芳琪嚴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