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怪物,認為留在他的身邊為麒麟堂繼續效力,是一件那樣讓人感到恐懼的事。
這樣一來,包括萬鵬展在內的麒麟堂眾人,又把希望寄託在了武平雲的身上。希望武平雲能夠為天下除此禍害。不然等到賀鐘鳴嘴饞時,又不知道要吃掉誰的心。
賀鐘鳴一陣狂笑,那笑聲極其的銳利,聲音之中卻透著無盡的蒼白,讓人聽了冷汗直流。丁秋雨更是又倒退出數步,遠遠的看著賀鐘鳴不敢近身。
賀鐘鳴拿著手中的鬼頭刀,摸了摸鋒利的刀刃,突然雙手緊握住了刀把,把刀尖對準了自己的前胸。然後兩臂同時用力,推著鬼頭刀在緩慢的移動。
在場的人看得十分的真切,只見那把鬼頭刀一點一點的插入了賀鐘鳴的身體,而賀鐘鳴神情萬分的自若,並看不到半點的痛苦。
當那把鬼頭刀將賀鐘鳴刺穿,他便輕輕的放開了自己的手,任憑那把刀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
麒麟堂中一些年紀較小的嘍囉們,大部分都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直視他們自已的堂主。
賀鐘鳴怪笑了幾聲道:“丁秋雨,如果你仍然感覺對我的功夫不服氣,那麼就請你自己取回鬼頭刀,之後再與我一戰。”
丁秋雨站在原地非常的尷尬,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堂堂的鬼刀門的掌門人,可是在面對對手的挑釁之時,卻無法做出正常的回應。
如今兩手空空的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再去拼命。別說是再與賀鐘鳴打鬥,就算是讓他走上前去,從賀鐘鳴的胸腔裡抽出鬼頭刀,他都感覺是一件萬難做到的事。
賀鐘鳴看了看被自己嚇得連話都不敢說的丁秋雨,那張沒有半點血色的臉上露出了藐視的笑容,然後轉身面對武平雲道:“武堂主,你我二人都有言在先。我說得清楚,你若留下手中寶劍在此,我必然放你一條生路。而你也說得明白,若是想和你一戰,就要先過了丁秋雨這一關。不知道現在你的想法是怎樣的,是接受我的建議放下寶劍走人,還是兌現你的承諾與我一戰呢?”
武平雲一直在心裡想著這個問題,自己到底要怎麼做。他不明白賀鐘鳴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樣,也更想不通賀鐘鳴為什麼只想要自己的寶劍。
可是現在事情被逼到了這個份上,那麼這兩條路無疑如何都要選擇一條去走。
武平雲看了看手中一直在劇烈抖動的青銅大寶劍,不由得一聲長嘆。他心中暗想:“我之所以能夠在武林之中有今日的名號,完全都得益於這把寶劍。可是現在看來,自己的命也要因為此劍而喪。真的不清楚這到底是一把福劍,還是一把災劍。”
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武平雲,見他並沒有馬上答應賀鐘鳴的決戰請求,也都對他多少有了一些失望。
賀鐘鳴就更是顯得著急,他追問道:“武堂主,你到底要考慮多久?我看你還是把劍放下吧,請你放心,只要你答應把劍留下,我就絕對不會傷害你。”
武平雲有些傷心了,他雖然還不知道自己手中劍的神秘,但是卻對這把劍有著非同一般的感情。難道這把被蒼北芒說成是上古神器的青銅劍,自己真的不是它應該歸屬的主人嗎?他越想越是心酸,於是仰頭望天,想用自己此時在拼命吶喊的心聲,問一問頭頂上浩瀚的蒼穹。
可是就在武平雲抬頭一望之際,他突然看到了站在屋頂上,同樣丈劍而立的段嬌娘。她是那樣的冷豔,那樣的不凡。
武平雲盯著段嬌娘用心的欣賞了好一會兒,神情之中流露出無限的愛戀之情。然後他的心隨之平靜了下來,武平雲收回了目光看著站在自己十步以外的賀鐘鳴,這時的他從腳底升起了一團無窮的鬥志。
在場的人看到武平雲突然神情飽滿,都在內心裡發出了一陣驚呼,這才是眾人想要看到的。
一直以來,關於武平雲爬天索斬蚺蛇的神話,在麒麟堂堂眾的口中越傳越神,可是畢竟沒有人看到過武平雲真正的打鬥。今天的場面早就讓所有的人期盼已久的。他們想要看一看,那個能夠入雲端斬蚺蛇的英雄,如何能夠鬥敗賀鐘鳴的不死之身。
賀鐘鳴也感覺到了武平雲的異樣,他驚訝的問道:“武堂主?莫非你真的要與我一戰嗎?”
武平雲呵呵一笑道:“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口出之言焉有不兌現之理?我說過,你若是想與我一戰,就要先勝了我的四堂主才有資格。現在你已經辦到了,那麼我就要履行我的承諾,接受你的挑戰。”
賀鐘鳴哈哈的狂笑道:“好好好,我一直以來都把你當成一個人才,所以並不想殺你。不過今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