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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貌鋁耍�裉霺市的大型活動只有三個,分別是上午的廣場開幕、中午的慈善拍賣、還有晚上的演唱會,我們只要派人盯緊這三個場所,嚴密過濾進出的人便行了。”

……

司馬燕說的計劃其實和實際的計劃有些不同的,當中最重要一環便是歐文。

圖蘭多特會不會現身在現場仍是未知,駭客的做法是隱藏在背後再將別人耍得團團轉的,司馬燕從一開始就清楚,這是霜天曉與圖蘭多特之間的決鬥,只差獎品是人們的安全以致警方不得不介入而已。

說是行動,歐文這回也不可能呆坐在家裡守候訊息,坐上司馬燕替他準備的一輛包車,打量完車上的裝置後,不由感嘆道:“還不錯嘛。”

“你滿意就好,這次的行動你是關鍵。”司馬燕邊說邊開啟螢幕。

歐文見狀沒再多言,開啟計算機調出監視器的畫面以供司馬觀看,做完這些,他不由開始猜想圖蘭多特會做些什麼,邊想邊一心兩用地查網路看有沒什麼可疑之處。

就在此時,司馬燕接到一通電話,不知聽說了什麼臉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在結束通話通話後不由露出一抹釋然及幾許自信。

如此看來,老天爺對他們還是不薄的,正義確是不敗的,也不應敗。

也許是圖蘭多特對李承天產生了某種奇怪的敬佩之意,指的自是李承天竟能面對拉斐爾扭曲的感情,因而待遇也比先前好得多。

從木製椅子搬到大床連被的房間,當然了,手銬仍然是不離手的。

這幾天,除去三餐送上外,圖蘭多特並沒與他再作任何交流。

原因之一是李承天根本是個無法和諧交流起來的物件,二是他很忙。

對上霜天曉,圖蘭多特是沒有必勝的決心,但他不能退,於是只能進。

或許別人對他的執著是不以為然的,但在圖蘭多特心目中,霜天曉三個未已為魔障,既為自尊、亦為了那位口中永遠只有師父的小傢伙。(這便是霜天曉成了歐文的原因……)

……

圓月當空,這樣的晚上理應是人月兩圓的。

坐在床邊側首往外,透過玻璃窗注視著高掛的月光,李承天清冷的側面看去猶如雕像一般,無悲,無喜。

墨黑的眼底流轉著淡淡的光,其實他不如圖蘭多特所想般淡定,只是流露出情緒對他說來太不利了。

這幾天他一直很擔心。

擔心歐文不會照顧自己;

擔心歐文會自責不已;

擔心……擔心不能再見到歐文。

遇見歐文讓他認知到似是早已不存在的情感與起伏,假如這一次能順利渡過,日後定必讓自己擔起“承天”這兩字,最少得為歐文去承天,不能再讓歐文擔心了。

那日得以看到一切的罪魁禍首拉斐爾,李承天忽然明白對手原來是個瘋子。

是的,只有瘋子這兩字適合那個人。

而成為瘋子不是必然,定是曾經有過什麼故事讓他不得不變成瘋子,而這一切皆與李承天無關。

只要那個瘋子別再扯上歐文,不然他會不惜一切與之對抗。

他感到無比懊惱,為自己的失誤。

不過以歐文作為引子,無論再重複一次,他還是會上當的吧……

如此說來,歐文身上其實是沒問題的嗎?──這是唯一值得慶幸的事。

在他陷入思考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異響。

並不是如往日般的鑰匙聲,而是扣扣、咔咔的聲音。──是挑鎖的聲音!

儘管如此,李承天也是僅僅轉身回望房門的方向,臉上沒有絲毫的驚訝,這讓來人非常沒有成就感。

兩人對視好半天,終於站在門邊的人忍不住開口了,“看到我,你不覺得奇怪麼?”

李承天冷冷問道:“你是拉斐爾的手下?”

他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有些遲疑又有些疑惑的問:“你還記得我?”

李承天沒有回答,但他的目光顯得非常不友好。

即使他沒有說話,但在周圍的溫度倏然下降,來人也知道他的答案了。

但他還是感到奇怪。

奇怪之餘,他倒是往李承天的方向走去,以手上那根扭曲的金屬細棒替他將手銬開啟,邊弄邊道:“待會還得請李先生跟我到一個地方。”

李承天垂眸看著他動作,正想開口試探他與拉斐爾的計劃,又聽見他繼續往下說:“司馬燕讓我傳達現在你最好別出現在他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