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醜頓時表情大變,對月無求呵斥道:“你怎麼不早說?”
月無求欲哭無淚,我倒是想說啊,可是你和蕭風聊得那麼“開心”,我幾次想要說話都給你揮手製止了,我有什麼辦法。
“閣下可是雲鼓雷峰的僧王?”鬼醜一改之前的桀驁,客客氣氣的對晨風法師說話,此時卻也是冷汗直冒,自己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一個僧王?
想到這裡,鬼醜立刻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略帶恨意的盯著蕭風,肯定是小子搗的鬼,他在故意誘騙自己上當。
“不敢當,在你眼中,貧僧只是豬狗一類,如何能夠擔當僧王這等名頭。”晨風法師冷嘲熱諷的道。
鬼醜欲哭無淚,這也不能關我吧,誰讓你的打扮這麼的“風趣”呢?
以往他所見到的僧王,哪個僧袍不是錦斕袈裟,一塵不染?可是眼前這個和尚,跟乞丐也差不到哪裡去,碰頭亂髮,衣衫襤褸,既然身為僧王怎麼也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影響吧?
“大師說笑了,佛門僧王乃是西天共尊,自然不能與豬狗這等畜生作比較。即便是我個人,對於佛門也是無比的尊崇。”這個時候鬼醜不得不溜鬚拍馬,連對晨風法師的稱呼都已經發生了改變,因為月無求說晨風法師很有可能是雲鼓雷峰的僧王,而且從晨風法師如今這有恃無恐的態度來看,的確很有這個可能。
“說笑?誰和你說笑?”晨風法師神情頓時變得兇戾,對著鬼醜怒目而視,侮辱佛祖,晨風法師決不能容忍!
“你居然敢對佛祖不敬?口出狂言!你可知佛祖若是知你所言,會如何?”晨風法師逼問道,冷哼一聲。
鬼醜冷汗直冒,若是歡喜佛知道他敢自稱佛祖的話,只怕一番懲戒是絕對無可避免的。
鬼醜也意識到自己妄言了,不過那也是因為他並不相信蕭風他帶來的會是真的僧王。
此時,御神風這才姍姍來遲,當他看到蕭風已經和月無涯師徒三人起衝突的時候,表情也是有些不悅。
這小子,都讓他近期不要回道虛天宮了,這怎麼又跑回來了。
不過很快的,他注意到了蕭風的修為,居然已經是武將了。
這一下,御神風也有些錯愕了,想當初蕭風還只是武靈中期左右,這才短短几個月沒見,這才武將接近巔峰了?這修煉速度太詭異了吧,就算是當年的素還真也沒有這本事。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御神風立於場中,神色威嚴。
蕭風等人敬畏御神風是宗主,不敢開口,可是晨風法師卻不一樣,他如今正是憋著一肚子的火:“你問我怎麼了?我倒是想要問你們道虛天宮是怎麼了!”
聽到這話,鬼醜心想:完了!
“你是誰?”被晨風法師這樣頂撞,御神風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豬狗!”晨風法師直接如此回答。
蕭風等人均是“噗嗤”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好說話!”御神風衝著晨風法師訓斥道,臉上的不悅之色更加明顯。
“御神風,你好大的威風啊!”見狀,晨風法師沒有一絲的收斂,反而愈演愈烈,更加的憤怒。
先是月無涯這麼一個弟子,然後是鬼醜這個長老,現在就連御神風這個宗主都對自己百般訓斥,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威信?
御神風表情微變,說到威風大,你這樣直呼我的名諱才是真的威風大吧。
但這個時候御神風也意識到不對勁,對蕭風投去詢問的目光,而蕭風卻當作沒有看到,將頭扭到一邊去。
“沒想到道虛天宮經過素還真一事之後,非但沒有一絲的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了,連我雲鼓雷峰都不放在眼裡了。”晨風法師冷哼著道。
聞言,御神風心裡那叫一個苦,自己什麼時候不把雲鼓雷峰放在眼裡,不過下一刻他卻有所覺察的盯著月無涯師徒三人,卻見到這三人均是低頭。
御神風表情略顯不善,知道這三個混帳多半又惹到蕭風這祖宗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晨風法師詢問道:“敢問閣下何處此言?”
“一個嫌我長得寒酸不配被稱為僧王,另一個認為我該與豬狗為伍,甚至於自稱為佛祖,這難道還不是對我佛門的侮辱?”
聽到這話,鬼醜和月無涯同時打了個寒顫,不敢反駁。
御神風怒目圓睜,神色冷厲,目光在這師徒三人身上打量,這樣侮辱一個僧王,這簡直是在找死!
還敢自稱為佛祖?這在西方群域可謂是大忌,即便是玩笑都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