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有著武道之極致,登峰造極,開天闢地之神能,很是了得,如今的歡喜佛和天佛尊已經不能和如來佛祖站在一個等級上對話了。
天佛尊的表情很難看,斥道:“如來佛祖,此為我神淵境和雲鼓雷峰的恩怨,與你何干,你為何要插手?”
“阿彌陀佛。”如來佛祖道了一句佛號,道:“本座夜觀星象,見計都羅睺相近,便料到會有禍事發生。果不其然我這弟子回來,告知眾生該有此劫,如今本座來此,便是為了化解此劫,止戈而來。”
“止戈,若是我說與雲鼓雷峰已經不死不休了呢?”在座的眾人,均是不敢輕舉妄動,如今只是這幾位佛祖的對話,他們沒有資格發言。
“那本座也只能盡我所能,化解這場劫難了。”如來佛祖笑著說道,其言語中也不失有威脅之意,盡他所能,也就是說他準備要出手了,而一旦出手,那麼天佛尊和歡喜佛將都不是他的對手。
想想看天佛尊和歡喜佛被如來佛祖所擒的景象,這對他二人而言無疑是將要丟盡顏面。
歡喜佛反倒是無所謂,反正蕭風已經成功救出了素還真,歡喜佛如今巴不得能夠不和天佛尊打。
但是天佛尊卻心有不甘,蕭風和歡喜佛師徒二人在他神淵境這裡大鬧了一場,若是讓他們什麼代價也不付出就這樣大搖大擺的離去。那他身為佛祖的顏面豈不是蕩然無存?
但一想到如來佛祖的威脅,天佛尊卻也不得不小心應對,要是真的被如來佛祖擊敗,只怕那也是要顏面盡失了。如來佛祖已然稱尊,本就壓他們一頭,不得不小心應對。
“那你就要讓我神淵境嚥下這口惡氣?他們雲鼓雷峰前來滋事,殺我徒眾無數,難道說罷休就罷休嗎?”天佛尊怒哼一聲,一揮袖袍,背過身去,凜然說道:“你想要顧及大眾蒼生,我不予阻攔,我也可以將此事一筆勾銷,但那小子必須死!”
天佛尊決不放過蕭風,以免放虎歸山留後患,他日後會給神淵境帶來的危害,絕不亞於素還真!
天佛尊可以罷休,但蕭風無論如何都得死。
既然天佛尊已經這麼說了,那便就代表此事絕無上妥協的餘地,要麼如來佛祖答應他的請求,要麼就是殊死一搏,同歸於盡!
“師尊……”金蟬子也急忙開口,生怕如來佛祖會被天佛尊說動,真的放任天佛尊的死活不管。
如來佛祖擺了擺手,示意金蟬子稍安勿躁,他卻也是皺眉,盯著背對他的天佛尊。
“開玩笑,我的弟子是你想殺就殺的嗎?”歡喜佛冷哼一聲,卻也是當仁不讓,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蕭風被天佛尊所殺?絕無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同歸於盡吧!”天佛尊怒斥一聲,不願多談。
“同歸於盡?儘管來便是!”歡喜佛呵呵一笑,不為所動。
此時所有人都不敢說話,靜待著三位佛祖開口,唯有他們三位佛祖,方能決定這一場曠世大戰的去向。
而如今,所有人都緊盯著如來佛祖,如今是戰是休,也就看他的意思了。
如來佛祖低頭沉吟片刻後,說道:“二位道友你們看這樣可否,據我所知,天佛尊的神淵境之中,乃有一座鎮妖塔,其中鎮壓無盡兇險之物,不如就將這小輩放置其中,任由他自生自滅,如何?”
“師尊,這萬萬不可啊。”金蟬子急忙開言,哪能讓自己的兄弟踏入那樣的絕地。
天佛尊的鎮妖塔金蟬子也自然是知道的,那一座寶塔來歷不明,不知從何而來,在天佛尊開宗立派之時就已經存在,矗立在此處聖境。
天佛尊在這開宗立派,很大的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這鎮妖塔的原因,就是因為這鎮妖塔散發出強大的靈力波動,瀰漫整個神淵境,所以才讓天佛尊為之傾心,結果在此修煉的弟子,果真修煉速度猶如飛速。
但是那鎮妖塔,其中卻內藏著無盡兇邪,神淵境的弟子往往在深夜時分便可以聽到其中的厲鬼在哀嚎。天佛尊曾經也試過探尋此物的來歷,結果卻是被這鎮妖塔所重創,養了近乎五年的傷才完全痊癒,自此之後便不敢莽撞,知道這鎮妖塔多半是遠古神寶,不可撼動。
後來神淵境也有一些僧人試圖去探尋這鎮妖塔,便開啟了鎮妖塔之大門,進入鎮妖塔內,結果僅在剎那間,眾僧便聽到裡頭傳來慘厲的叫聲,進入鎮妖塔的僧人無一例外都折損其中,無人能夠生還逃出。
自那之後,便再也無人敢涉入這鎮妖塔。
後來有人稱這鎮妖塔實際上是遠古巨擘鎮魔大仙的器物,鎮魔大仙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