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楓不解,尋思:即便是瞧見了我也不用這般瘋樣吧?念如電閃下,登感不妙,立刻一步搶上抓起前面一人的衣領,喝道:“發生了什麼
事?什麼事?”
那人本想說話,可是胸中的氣息在悲意的衝擊下,那裡能完整的說出。其話語之斷續,委實教蕭楓心癢難忍,當即又喝道:“是否道館出
了什麼事?”
那人一聽,猛的點頭不已。
蕭楓也不羅嗦,鬆開他的衣領,隨即疾奔道館而去。沿途之人直覺輕風拂面,浮光掠影。
雪兒等三人見及,連忙跟去,也不管那四個徒孫了。
在蕭楓的心急狂跑之下,過不須臾,即到了天馬道館。
雖然此刻道館一片靜謐,可是那凝重的氣氛,蕭楓卻是隱然有感。一路奔進,練武廳內竟而空無一人,這般異象已讓蕭楓心欲蹦出。當下
往後堂的住所行去。穿過走廊,剛至住所的樓下,就見得數十個道館的人圍坐在住所樓前的假山旁,一個個唉聲嘆氣,愁眉苦臉。
蕭楓驚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數十人聽到他的語聲,頓時如聞上帝之音一般,驀地全都擁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宛如鄉間的老太喋喋不休,可就是講不清楚。
蕭楓蹙眉斥道:“一個人說!其他人閉嘴。”喝聲落下,當即鴉雀無聲,噤若寒蟬。
蕭楓指著其中一個素來能說會道的傢伙,沉聲說道:“就你說!”
那人先是一楞,繼而為老大能挑中自己發言,眉宇間竟而隱含喜意,隨即開始了他的敘述。
原來那鄭志明在武聖節上吃了大虧之後,尤其又是醜態百出,故而是心有不甘,仇怨倍增。只是當時天馬的風頭正勁,可說是如日中天。
特別哪晚蕭楓的表現,也讓他思之驚悚,不敢輕易再惹。自蕭家被另兩家政治夾攻,他是暗喜心頭,竊笑不止。
隨時日漸逝,蕭楓為新能源的開發到U市去實習。但在他瞧來,蕭楓是為了政治風雲而避禍遠逃,只怕今生是沒機會重回S市了。是以他歹
念又起,很想趁蕭楓離開天馬的時候,好生整治下教他大丟顏面的天馬眾人,尤其便是那萬大通,他更是恨不得搓骨揚灰,令他求生不能,求
死不得。
想起萬大通,他就憤恨不已。
他曾經調戲過自家小妹,雖被自己禁令不許參與武聖節的節目,可他在蕭楓的支援下,不僅是當著數萬人的面參加了聖節狂歡,而且還駕
馭馬匹,獲了個冠軍,害的自己輸錢事小,自己的道館也是叨陪末座,而自己的顏面更是全然喪盡,徒為人笑。
那時佩佩為了蕭楓驟然失蹤正感想念,也不知何以,蕭楓的身影總是縈繞心頭,揮之不散。她也曾屢次自語:“算了,算了,他的眼裡好
象沒有我,就不必去自尋苦惱了。”可是噬骨的思念,焉是一番自語就能消解得了。故而仍是時常會藉故到天馬去探詢蕭楓的訊息。
萬大通有美女來尋自己,當然是欣喜若狂,他心知佩佩是來打聽老大的行蹤,雖然心中沒有褻瀆之意,可是每日裡能得見絕色,也確實讓
他甘之若飴,睡夢亦笑。
如此一來,便有人開始在鄭志明面前拌弄是非,他本就氣怨未消,又加舊怨新添,心道,就那個大胖子也想仗著蕭家的撐腰,來泡我鄭家
的小姐,哼,真是欺人太甚。
過了數日,一切安排就緒,他便帶著數十人氣勢洶洶的衝到了天馬道館。而且他策劃詳盡,考慮周全,挑釁的日子,被他選在了週日。斯
時,本想以“天馬行空陣”禦敵的天馬眾人竟而發現己方的人數不夠佈陣。迫於無奈,只得打起了混戰。
那日的激鬥當真是激烈異常,天翼道館以眾凌寡,幾乎以五圍一的比例方才結束了那場廝殺。最終清點人數時,差點把鄭志明的鼻子都給
氣歪。己方的傷員人數和天馬相比,竟達到三對一的比例。憤恨之下,揪出了萬大通好一頓惡揍,隨即才揚長而去。
若單是如此,天馬之人也不會這般愁苦慟怨,問題就是出在了鄭志明臨走前的那場發威。可憐的萬大通竟而被他揍得癱瘓在床,直至如今
尚不能獨自行動。
訴怨完畢的天馬眾人已是雙眼通紅,淚流滿面,望著蕭楓的眼神裡流露出了一種小孩兒向父母告狀的意味。
蕭楓聞此噩耗,不由驚問道:“大通在那?大通現在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