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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144】牽線

“歸年,聽說昨天晚上,你回來的比較晚?還喝得醉醺醺,被東珠給關在了院子外頭,險些連門都進不去,可有這回事?”

葉花燃跟謝逾白兩人,在客廳裡的沙發上落座沒多久,謝騁之便攜同十七姨太太邵瓊英兩人一起從樓上走了下來。

邵瓊英也是早上梳頭時,聽貼身的婢女講起昨天晚上發生在飲露院的事情,才知道,原來昨天晚上大少爺險些被他新婚的那位小夫人給鎖在了院子外,險些連門都進不去。最後,似是跟大少奶奶求了軟,才得以進得了院門。

謝逾白兇名在外,府中婢女、小廝,也沒有不怕他的。

因而,婢女同邵瓊英講起這件事時,言語間很是頗有些驚訝的意味在裡頭。

誰能想象謝家大少爺軟著姿態,溫和地哄人的場景呢?

倒是邵瓊英聽後,沒有太多的意外。

因著聽後甚覺有趣,故而在丈夫起床時,也就當著一則趣聞,說給了老爺子聽。

哪裡想到這老爺子強硬了大半生,臨老,竟逐漸有成為嘴碎老人的潛質,她這前頭才在老爺子面前提了一嘴,老爺子當著這對兒小夫妻的面,便全部抖落了出來,還當面問人,是不是有這回事。

邵瓊英面露窘色。

虧得這對小夫妻不知是她告訴的老爺子,否則非叫她恨不得鑽地縫裡去才好。

謝府上下,到處都是“眼睛”,人人都會是“耳朵”。

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如何便已傳入了老頭的耳裡,謝逾白是全然沒有任何的意外。

叫他不解的是,以往他也不是沒有晚歸家,或者是直接在外頭留宿過的經歷,老頭沒有問上一句半句。

謝逾白拿不準他這位父親提及這件事所欲為何,只將所有的責任一併攬下,“嗯。是我不對,昨日歸家得晚。”

“這麼說,你昨晚險些連自己的院門都進不去一事,是真的咯?”

謝騁之跟邵瓊英兩人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致地追問了一句。

不等謝逾白回答,謝騁之便爽朗的笑開,對著葉花燃道,“哈哈哈哈。老大媳婦兒,要我說,這事你做得漂亮!你們兩個才新婚,老大就喝得醉醺醺得才回家,這事兒確實不太像話。不過,這男人呢,在外面應酬,有時晚歸也實屬正常,你有時也得體諒體諒,不要管得太嚴格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謝騁之年輕時很忙,子嗣又多,對於幾個兒子、女兒確是不太管教,即便是現在,也常常會記錯幾個不得寵的妻妾所出的子女的名字。

對於兒子,他的心態是,女兒總歸是要嫁人,是別人的兒媳,因此更是不加管教,兒子們不同。兒子終歸是要繼承家業的,他這會兒沒有年輕時那麼忙了,其實很樂於管上一管,可他缺席兒子的成長期太長了。男孩子們幼年時期尚且比女孩兒要調皮,更勿論現在一個個站起身,個頭大都比他還大,更是不好管束。

有時,他心血來潮,在兒子們向他彙報過工作上的情況之後,也會想著關心關心他們生活上的瑣事,說幾句教誨的話。這可真是為難了謝家那幾位從來沒怎麼跟父親聊過天的公子哥們了,一個個乾巴巴地說個幾句,當父親的覺得兒子回答得甚為敷衍,當兒子得猜忌父親是不是又在給自己出什麼考題。彼此心裡頭都隔了堵牆,對話總對話不到一塊兒去。

也因此,其實謝騁之對於幾個兒子的私生活情況,並不太清楚。

故而,在聽聞昨夜大兒子險些被他新娶的媳婦兒給關在院外,連門都進不去這一訊息,謝騁之認為自己總算是找到了父子兩人之間對話的切入點。

他認為,自己的這一番話說得可謂是不偏不倚。

可不麼?

先是肯定了大媳婦兒這樣做得好,男人晚歸家時,就得該治治,又提點了大媳婦兒,男人不能管得太嚴。生意場上的男人,應酬麼,總是少不了的。

謝騁之面露得意,似是在等著兒子、兒媳婦兒的肯定。

謝逾白的眉頭皺了起來,葉花燃趕在前者開口時,笑著接了一句,“是。父親所言甚是。兒媳謹遵父親教誨。”

聽見兒媳婦兒對自己所說的話表示了贊同,謝騁之很是高興。

謝騁之剛想再多說幾句對於兒子、兒媳的“教誨”,謝逾白直接攔住了父親的話頭,“不知父親特意命人將我同東珠叫來所謂何事?”

聞言,謝騁之的臉上不復方才的笑意,他的面容稍微沉了下來,“歸年,這段時間裡克爾國境內並不安生。你年前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