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校尉,王二!”
……
與此同時,在河北上谷,這座受到亂匪衝擊最為嚴重的河北城市。
某間茶樓,都在議論突然出現的流言。
“哎,你們說這事是真的麼,那幾家真的跟亂匪有勾結?”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就算傳言有些誇大言辭,可那幾家卻是脫不了嫌疑。”
“這日子難過啊,外頭有亂匪,這內裡又有心懷不軌的傢伙!”
“假的假的,這些肯定都是假的,這是有人故意摸黑所為!”
“屁,怎麼假了,傳言不是說得很清楚麼,亂匪為何只針對官府和百姓,而不拿那些家財萬貫,又手握豐厚資源的家族動手?”
“自然是那幾家名聲極好,亂匪敬其品德不願罷了!”
“睜眼說瞎話,話都吃不飽要餓死人了,哪還管得了名聲不名聲的,傳言果然說得沒錯!”
“……”
這樣的傳言不僅在上谷,在邯鄲,在整個河北大地都傳得沸沸揚揚。
儘管河北幾大世族聯手彈壓,讓流言的聲勢起不來,可是影響去越發惡劣。
尤其是飽受亂匪禍害的百姓,以及因此丟官罷職的官員和其身後家族,對那幾家世族那真是恨得咬牙切齒。
……
就在河北幾大世族,因為洶洶流言而忙得焦頭爛額之時,幽州軍方面又有重大收穫。
巡視大隋與高句麗漫長邊境線的軍士,竟然抓獲了幾支與高句麗暗中有密切生意往來的商隊。
經過殘酷審訊,幽州軍將士從這些商隊管事口中,掏出了河北世族與高句麗做秘密生意的一些蛛絲馬跡。
“有了這些證據,河北那幾家身上的髒水,算是徹底落定了!”
看著擺放在桌案上那一疊新鮮出爐的證詞,林沙滿臉陰冷衝著身邊親信言道。
“將軍說的是,咱們最好將他們的勢力從幽州徹底清洗乾淨!”
跟在身邊的,乃是幽州軍二好人物,平北將軍的心腹左右手何大郎,因為滋事體大他不得不親自跑來一趟。
“不僅如此,咱們還要將觸手伸到河北,直接跟他們打擂臺!”
林沙眼中閃爍莫名光芒,嘴角露出一絲冰冷微笑,冷然道:“要讓他們感到徹骨的疼痛,知道招惹咱們的後果!”
“要不要做得這麼絕?”
何大郎卻是很有些猶豫,吞吞吐吐勸解道:“那幾家世族勢力龐大,把他們逼急了說不定會做出什麼過激反應!”
“比如呢?”林沙眼睛微眯,平靜反問。
不知為何,林沙如此平靜態度,反而令何大郎心生寒意,不過他眼下也沒心思多作理會,憂心忡忡道:“別的不說,他們要是派出刺客一直不停對付郎君,也是個不小的麻煩!”
“某會害怕這些麼?”
林沙眼中冷芒閃爍,輕輕搖了搖頭一臉不以為意。
“郎君是不怕!”
何大郎苦笑,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可是我們這些將校沒郎君你這樣的實力啊,短時間內倒還無所謂,可是時間一長……”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不過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放心就是,對此某早有考慮!”
微微沉吟片刻,見到何大郎滿臉關心擔憂,林沙微微嘆了口氣,起身從屋子暗格拿出一份情報,直接遞到何大郎手裡,淡然道:“大郎你先看看這個,有些事情咱們不得不有所作為!”
“什麼?”
翻看手中的卷宗,何大郎滿臉震驚,身子微微顫抖一臉不可思議,扭頭衝著林沙顫聲問道:“這是真的麼?”
“自然是真的!”
林沙鄭重點頭,語氣一緩沉聲道:“魏刀兒傳來訊息的第一時間,某便派出了軍中精銳斥候,深入突厥境內打探訊息,已經得到了證實!”
“該死,那幫傢伙當真該死!”
何大郎滿臉氣憤,猛然一掌拍在桌案上,硬木製作的桌案,嘩啦一聲在他一掌之下四分五裂變成一地碎片。
可儘管如此,依舊沒能消了何大郎心頭震驚和火氣,來回在大堂快走了幾拳,猛然住身回頭衝林沙道:“郎君有何吩咐儘管直言,那幾家河北世族當真該死,竟然暗通突厥!”
說著,咬牙切齒一臉憤恨,渾身殺氣繚繞煞氣凜人。
“嘿,大郎你放心就是,某早已心有腹稿!”
林沙輕輕拍了拍何大郎的肩膀,搖了搖頭輕聲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