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逼迫得太過。
不過在御駕離開遼東地區之前,林沙倒是被隋帝時常召到行宮時常伴駕。
林沙一眼就看穿了楊廣的把戲,不過就是擔心弈劍大師傅採林找他的麻煩,沒有安全感讓林沙這位名副其實的宗師高手護衛而已。
畢竟,有數百登上遼東城頭最後又安全撤離的隋軍將士親眼所見,林沙一人獨抗高句麗三大宗師高手,其中還有赫赫有名的弈劍大師傅採林!
最後林沙雖然滿身血汙狼狽不堪,可卻是安然撤回,單就這份武力和本事,放眼隋軍一干重將也是頭也份的。
當然,林沙表現得如此悍勇,自然少不得新一輪的身份探詢。
楊廣身邊可是有魔門高手護衛,又有各大門閥世家的人手暗中保護,以他們對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的瞭解,想要瞞得過他們難上又難。
所幸林沙從來都沒有動用過真氣對敵,一直都是使用的內家拳手段。
無論是從表象上還是武功套路上,那幾位魔門高手和門閥高手只得出一個驚人結果:林沙天賦異秉,與所練的外門功夫十分契合,這才能在小小年紀達到如此高度!
得出這麼個結論出來,一干魔門以及門閥高手除了羨慕嫉妒恨之外,也沒有其它想法和動作。
之前林沙官卑位微之時他們沒有及時抓住機會,眼下林沙已身居高位,甚至一舉成為大隋幽州軍第一大將,可不是他們可以隨意亂動的。
就是朝堂上的三大門閥勢力,眼下也不敢輕易對林沙如何如何。
先不說狠狠得罪一位軍方重將值不值得,單單就林沙宗師高手的身份,也足夠三大門閥好好掂量掂量,要真把林沙得罪死了的後果。
當然了,該不給面子的時候,三大門閥也真不給林沙絲毫面子。
就比如眼下,林沙剛剛從一片忙碌景象的臨時行宮出來,正好與宇文成都撞上,這廝一臉陰霾攔住林沙的去路,滿眼陰鬱低聲威脅:“別以為你當上了北中郎將便可耀武揚威,在某宇文閥眼中屁都不是!”
“是嗎?”
林沙似笑非笑掃了這廝一眼,一臉悠然說出的話卻是狠厲非常:“如果我將宇文閥在幽州的勢力連根拔起,宇文都尉是否承擔得起這個後果?”
“爾敢?”
宇文成都蹬大了眼睛,滿臉殺氣怒喝出聲。
“有什麼敢不敢的,宇文都尉你儘管試試就知道了!”
林沙咧嘴露出兩排森森白牙,冷笑道:“千萬別給我出手的藉口,否則……”
後面的話沒有出口,不過意思卻再明白不過。搖了搖頭一臉不屑大步流星離開,真以為誰都害怕他們宇文閥啊。
“哼,走著瞧,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宇文成都一張俊臉扭曲變形,雙目噴火狠狠蹬了林沙一眼,而後滿心惱火怒氣衝衝離開。
“真是不知所謂!”
……
很快,新任北中郎將林沙與宇文成都發生激烈口角的事情,便在忙碌的臨時行宮傳開。
林沙很敏銳發覺,楊廣對待他的態度,熱情真誠了不少。
嘿嘿,看來這位隋帝陛下,顯然沒有表面上那般重視門閥世家啊。
想想也是,就連楊堅都對門閥世家忌憚異常,更別說不如楊堅的楊廣了。這廝雖然喜好奢華愛好美色,不過從他種種的施政手段上來看,用天縱其才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修建大運河,開科舉之先河,這兩件無論哪一件哪出來,都是功在千秋利在當代的大好事。
只是可惜這廝太過急功近利,像大運河這樣的百年工程,他竟然急不可待花費了區區數十年便完成,其中損耗的巨量民力以及財力,硬生生將開皇三十年盛世積累花費的差不多。
而科舉取士雖然開千年之先河,同樣面對了門閥世家的重重打壓和阻攔,進行得很不順利,朝堂上依舊是以門閥世家為主。
楊廣如果只是個徹底的酒色之徒也就罷了,偏偏他還見識不凡手段也不差,自然免不了與門閥世家為了朝堂和軍隊的掌控權暗中激烈交鋒。
……
在這樣的紛紛擾擾中,隋朝第二次遠征高句麗之役,就如此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比之第一次遠征表現還不如,大將軍宇文述頓兵平壤城外,隋軍主力拿區區一個遼東城沒有任何辦法,從海路進攻的來護兒大軍還沒出動,便被楚國公楊玄感的叛亂打亂佈置,而後很倒黴的成為“叛亂份子”。
隋帝楊廣氣得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