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卻主修雜學,在教導遊坦之時自然而然將心中想法混雜其中,這對遊坦之而言學習壓力太大,只區區一天便受不了找藉口跑路。
“天要下雨孃要嫁人,誰他去吧!”
面對滿臉惋惜的蘇星河,林沙卻是不以為然說道。
在他看來,學不學這都是遊坦之自己的選擇,無論將來是否後悔都給他沒什麼關係,他又不是聖母白蓮花。
蘇星河修煉多年的功力還不如遊坦之,可真要以死相搏的話,死的那人十有七八就是遊坦之這位江湖小白了。
閒話休提扯回正文……
“這不是在半路遇上了全長老,受邀來丐幫總舵坐客麼?”
面對林沙的疑惑,遊坦之很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莊大哥莊大哥你在哪?”
可就在這時,一道紫色亮麗身影,跌跌撞撞摸索了過來,一張清麗小臉上全是慌急,雙手凌空摸索著實讓人憐惜。
“阿紫姑娘我在這我在這……”
顧不得林沙就在跟前,遊坦之臉色一驚一喜,慌慌張張迎接了上去,小心翼翼攙扶著阿紫走了過來。
“阿紫?”
林沙眉頭輕輕一挑,上下打量了貌似失明的漂亮小姑娘,臉上露出絲絲掩飾不住的玩味笑意。
“前輩……”
遊坦之這才一臉討好,看向林沙眼神之中滿是企求。
“你是何人,怎麼會認識我的?”
阿紫一向驕橫慣了,雖然此時“落難”卻依舊不改蠻橫本色,聞言秀眉輕挑一臉不爽,眉宇間透著股子邪氣。
“偷了丁春秋神木王鼎的逆徒嘛,有什麼不認識的?”
林沙呵呵一笑不以為意,說出的話卻如青天霹靂驚得阿紫小臉發白,投入受驚小兔一下子跳到遊坦之身後,顫聲道:“你你你……”
“小姑娘不用擔心!”
眉頭輕輕一挑,林沙笑呵呵道:“我對神木王鼎沒興趣,跟丁春秋那老頭也沒啥交情,不會把你抓去送人的!”
阿紫依舊嚇得不輕,身子瑟瑟發抖滿是驚惶。
“前輩……”
遊坦之見此心都碎了,忍不住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林沙。
“行了,你小子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沒好氣翻了個白眼,林沙揮了揮手一臉不屑:“你想當護花使者我沒意見,不過卻不許因此給丐幫忍來麻煩,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回頭衝著門外喊道:“全長老,你們幾個都進來聽聽,免得以後莫名其妙中了暗算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林沙兄弟說笑了,怎麼可能這麼誇張,再說了丐幫也不是好惹的!”
全冠清神色如常,輕笑著走了過來,身後還跟著宋奚陳吳四大長老,見到林沙很有些尷尬,還是老老實實打招呼問好。
“全長老這話說得輕巧,也不知道當初被丁春秋迷翻是什麼滋味?”
林沙似笑非笑掃了這廝一眼,不鹹不淡開口說道。
“意外意外,那絕對是意外!”
感受到身後八道狐疑目光,全冠清額頭頓時泌出一層細汗,心中暗暗叫苦臉上卻是平靜異常,冷靜道:“俗話說得好,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算了算了,全長老心中明白就是,我也沒興趣跟你討論細節!”
擺了擺手,毫不客氣打斷了全冠清的話頭,林沙回頭輕笑著衝遊坦之說道:“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遊坦之一見無法隱瞞,只得苦著臉將他下得擂鼓山後的遭遇細細道來。
原來他因為不耐跟蘇星河學些雜七雜八的玩意,便提前一步告辭下了擂鼓山。結果卻在山下的小鎮上,意外撞上火藥味正濃大打出手的慕容復以及丁春秋。
雖然他本人不學無術了點,可前些他跟在林沙身邊也沒白待,起碼眼光比之以往要強上太多。
看得出來,在與慕容復的爭鬥中丁春秋吃了大虧。
別的不說,丁春秋的各種詭異手段都沒得手不說,還被慕容復輕而易舉將攻擊返還到旁邊馬屁如潮的星宿派弟子身上,使得星宿派弟子一個個死得悽慘上得莫名其妙。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姑蘇慕容複果然名不虛傳!”
林沙倒沒什麼,全冠清與宋奚陳吳四大長老卻是聽得震驚不已,心中掀起驚濤駭浪連連咂舌。
儘管因為林沙的緣故,丁春秋在擂鼓山棋會上表現不佳,甚至可以說糟糕之極,但誰也不可否認其江湖超一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