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當時我暈死過去了。當我醒來時什麼人也不見了。”
他這話倒是實話,但洪正這般聽他說明顯是說謊,怒道:“我平生最恨你這般反覆無常之人,你再不說實話,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方榮實在想不到半路突然會跳出這麼個程咬金,只有賴死不認賬,道:“我對天發誓,我當時確實是暈死過去了。不然天打雷劈。”
洪正道:“難道你不顧自己性命了麼?你要知道,你的五臟六腑與筋脈將枯竭,而你,死得將如干屍一般。不過你放心,有我在,你不說實話,你不用活到那時了。”
方榮罵道:“洪義胡作非為,濫殺無辜,死不足惜。”說完忽地一刀往洪正胸前刺去。他快,想不到洪正更快,一伸手將方榮手腕抓住了,方榮只覺手如被鐵鉗鉗住一般,既痛又抽不回來,不禁痛得大叫一聲。
洪正道:“洪義為人如何我不管,你只要說出誰殺了他便成了,不然你的手便廢了。”說完又加了一把力,奪了方榮匕首過來。
洪正見匕首奇怪,更知是寶物,瞧了一陣,見一邊刻著“天為父替天行道”,另一邊刻著“地為母代地施德”,笑道:“這匕首我小時候見過,我還救過東方拜天一命呢,現在應該是他兒子東方齊天當教主了吧。你難道是東方齊天的兒子?”頓了頓又道:“不過現在可沒交情可言,快說。”
方榮想伸另一隻手去攻他,但還未伸手,洪正似乎知道一般,勁力從右手傳到左手,想伸出之手動彈不得,又如被火燒一般難受,無論運多大的內力反抗都如溪入大海一般無影無蹤,對之無任何影響。後來竟是全身動彈不得。
洪正冷笑道:“你不用白費勁了,對你沒一點好處,我還未反擊,且不說我一反擊你非死不可,便是你體內的五道真氣一遇上比它們還強的真氣,非給你搗亂不可,到時便又一口血劍噴出來了。”
方榮早已脹紅了臉,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洪正道:“瞧你模樣,一定知道洪義死因,你不說,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方榮喝道:“那你殺了我吧,是我殺了他。”
洪正不怒反笑,道:“你還沒那個本事。”
方榮道:“他傳了我內功,我便殺了他。當時我不知他是傳內功給我,我以為他要殺我,於是我便殺了他。就是這麼簡單。快殺了我吧。”
洪正道:“如此說來,殺洪義之人是你非常親密之人了。你寧願你死也不願他死。好吧,既然如此,我便用你來引他出來吧。”
方榮道:“虧你還是武林前輩,做這種事,算什麼好漢?”
洪正道:“我一向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何必理會別人眼光,也沒人能理會得了我。我雖不理世上之事,但為了查此事,我對你也是有所瞭解的。你想在我面前耍花樣最好想也不要想。不然那公主、司馬飛燕將要受牽連。你明白我的意思麼?你瞧,我算仁慈了吧,不然我直接抓了她們來威脅一下你,你說是不說呢?”說著又把玩起匕首來,道:“你想見血麼?這刀吹毛既斷,在你身上輕輕一劃,應該會切下一塊肉來,這招,我可是跟你學的。”
方榮暗道:“原來他也跟蹤我很久了,真是報應不爽。”哼一聲道:“要殺光要剮請便。”
洪正笑道:“說話怎麼打顫了?”說完將方榮之手拉過來一點,方榮手臂露得更多了,更激起洪正想劃一劃的慾望,將匕首往方榮手臂移去。
方榮忙道:“不要。”
洪正哈哈大笑,放開了他手道:“那你說吧。”
方榮見他放了手,二話不說,忙展開逍遙步法往門外逃去。才走兩步,身子忽地如撞上銅牆鐵壁一般被反彈了回去,重重摔在了地上。原來洪正早已擋在了他面前。
方榮求道:“前輩,我知道你厲害了,我從沒見過如此厲害之人,你饒了在下吧。”
洪正上前點了方榮穴道。方榮立即動彈不得,暗道:“哪裡出來的怪物,連我移筋錯脈了都點得中。”忙暗暗衝穴,不想一次只能衝開一點點,要衝開至少要三個時辰,對洪正更怕。
洪正一把將他推到凳子上,道:“饒你不是很簡單麼?不僅能饒你,還能救你一命。”
方榮怎麼能說,道:“他自己死的。我不騙你。沒有人殺他。”
洪正道:“我與洪義感情也不深,但他畢竟是我兄弟,我要帶他回去,你帶我去他的墳地瞧瞧吧。”
方榮這時才知騙來騙去還是繞了回去,帶他去了秘密還是會被暴露,忙為難道:“我還有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