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如果陸少他們真的把催眠研究得這樣恐怖根本就不需要興師動眾地對付我們了,是吧陸少?”陸亦雷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置入性催眠’是需要條件的,而且很多時候在沒有藥物的輔助下,成功的機率還不高。”我接著說:“所以當時我就已經斷定子彈不是死於催眠,而是毒藥,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毒藥能夠讓人死後看不出一點破綻,當然,我相信屍檢能夠回答這個問題,這也是後來我和老萬商量沒有及時處理子彈屍體的原因。”
我對刀子說:“如果我沒猜錯,你一定屬於第三方勢力。不過我倒是很佩服你,臥底兩家,居然沒被發現。而且你那套裝神弄鬼的把戲倒也學得不差,可惜,你遇到的是我。”
我對陸亦雷說:“開出你的條件吧,其實我知道你叫我來的目的,不過就是善後工作如何處理罷了,你需要給家族或者說你們的利益集團一個交待而已。”陸亦雷笑了笑:“和聰明人說話真的很舒服,句句都能夠說到人的心坎上去。”他說:“原本我們的確想除掉你,哪怕只是為了洩憤,但有人出面保你,至於是誰我就不說了。我們經過溝通,達成了共識,這就是我們會以危害國家安全罪通緝你,期限一年,這一年裡你自己好自為之,別落入我們手中,不然你真的會受到國家法律的制裁。一年以後,我們會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