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我也把自己包給了別人,而且就在昨天!”我終於說了出來,並且一下子就鬆開了許朵,等待著她狂風暴雨般的抓打和怒罵。
沒有瘋狂的抓扯,也沒有潑婦般的怒罵,我等來的僅僅是許朵靠得更緊的身子和喃喃的自語:“姐夫,看見你開門那樣子,我就猜到了!”
“你就不恨我?”我問。
“為什麼要恨?”許朵反問道,“我們都把自己包給了別人,有什麼好恨的?”
“可是,我,我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你姐姐啊?”我痛苦地道,“我不知道她完全清醒後,知道我曾經這樣,她會怎麼對我!”
“姐夫,不應該是你想對不對得起姐姐,而應該是姐姐想她對不對得起你!她對不對得起我這個妹妹!她應該想想我們為她犧牲了什麼,而不應該只想到我們背叛了什麼!”許朵安慰道。
“我不想為自己辯解!”我說,“我更不想你姐姐醒來後,為這些事感到痛心!”
“姐夫,不論什麼時候,我都理解你做的每一件事!”許朵道,“沒有什麼事能夠貶損你在我心中的形象!”
我再次抱緊了許朵,擁在懷裡,喃喃地道:“許朵,現在只有你能理解我了,我不許你再不理我!當媽媽的面你可以不理我,背後我不許你這樣!”
“我會的,姐夫!”許朵說,“姐夫,我累了,睡了吧。”
我嗯著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不久,竟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外篇
第一章 纏人的蘭玫
X月X日
這個星期一,班上便盛傳我和蘭玫配對的事,傳得我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人!我當然不會真的去殺人,但我的焦慮和煩躁,卻已經達到了飽和。
晴兒這周傳給我好多好訊息,說是居然能坐了,又說是能勉強站立了。
這些個訊息對一般人來說,簡直就沒什麼值得大呼小叫的,可是對我來說,這卻是天大的驚喜!晴兒的每一個進步,無疑都是對我的超強刺激;她進步的每一個點滴,無疑都能讓我細細品味!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這麼久,不就是盼著晴兒能一天天好起來嗎?
為了晴兒的進步,中午我獨自去小飯館炒了個葷菜,要了瓶老白乾,好好地慶祝了一番。下午來上課時,還醉熏熏的。蘭玫儼然成了我的情人,見我似乎醉了,竟然到老師那裡幫我請了假,服侍我回去睡了。等我一覺醒來,還見她坐在床沿,定定地看著我。
“醒了嗎?”她見我睜開眼,便一臉溫柔地道。
“你在這裡幹啥?”我坐起身道,“你沒去上課?”
“下午是操作課,你不在,我和誰配對操作?”蘭玫道。
“又是配對!”我憤憤地道,“什麼配對?配什麼對?”
“你別生氣,大家不都是說著玩嘛!”蘭玫道,“你要不高興,我以後就不提這兩個字。”
“還以後?”我兇巴巴地道,“我們能有以後嗎?”
“蕭哥,要死人呀?別這麼兇嘛!”蘭玫委屈地說,“玩玩嘛,當什麼真!”
玩玩?玩他娘個鳥!我不給你玩死才怪!都他娘怪自己,怎麼會一時糊塗玩上這樣的火!
“你走,我現在不玩了!”我粗暴地攆著蘭玫,一揮手竟然將她劃拉了個趔趄。
“幹什麼呀?你要死呀?你就不知道溫柔點?哪有你這麼用力的?”蘭玫撅著嘴道。
“去,去,去,別來煩我!”我憤憤地說,“不要以為我們有過一次,我就得永遠聽你的!”
“你說什麼姓蕭的?”蘭玫火了,她雙手叉在腰上,怒氣衝衝地道,“給你鼻子你上臉,你是不識抬舉呀你!你以為本小姐那麼好上?白白讓你上?沒門!說好了,兩條路,你選!”
“切!”我不屑地道,“還兩條路,你以為你是誰?”
“我是誰?”蘭玫輕蔑地道,“我誰都不是,我就是我,蘭玫!兩條路由你選:一條,我們繼續好下去,等培訓結束我們一拍兩散;另一條,給錢!”
“繼續好下去?沒門!”我決然地道,“給錢,得看多少!”
“好,你是要給錢的了!”蘭玫冷笑道,“那就給吧,十萬,不算多,也不算少!”
“十萬?”我氣呼呼地道,“打劫呀?你以為你是誰呀,能賣這個價?”
“給不給吧?”蘭玫恨恨地道。
“不給!給一百塊還可以考慮!”我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