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囁嚅地道。
“姐夫,我們之間,你認為還有必要遮遮掩掩的嗎?”
許朵這句話給了我勇氣,我腦海裡閃過我們的幾次越軌,我們的幾次哀怨的不歡而散,我趕緊關死了門,揭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許朵,你怎麼回來了?”我問。
“擔心你!”許朵說,“你走時神色不對,我又罵了你。白天打電話問皓潔,又說昨晚你根本就沒回家,我就跟媽媽說要回家拿點東西,就回來了。”
我心裡一陣感動,手不由自主地伸過去,摸到了她的手,緊緊地抓了。她的手溫暖、細膩、柔滑,我緊緊地抓著,哽咽地道:“許朵,謝謝你!”
“姐夫,說吧,什麼事值得你喝成這樣?別騙我就是!”許朵任我抓著她的手,淡淡地道。
“許朵,我——”我怎麼說?難道把自己和蘇姐的事說給她聽?
“姐夫,我對你的心意你不應該不知道,你還要瞞我嗎?”許朵有些激動了。
“不是,我——”我實在沒有勇氣說,這似乎也是不能說的事啊!
“姐夫,當初醫生說媽媽的病不能再受刺激,因為再次引發腦溢血,那多半都是沒有救的。我只好不再和你往來,可我的心在你身上,你知道嗎,姐夫?”許朵聲音哽咽了。
我仄轉了身子,面向著許朵,將她攬進了自己懷裡:“許朵,我知道,我都知道!”
“為了籌集媽媽的住院費,我、我把自己包給了鴿子,包給他一個學期,這你猜都可能猜到了,姐夫——”許朵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把她抱得緊了些,拍打著她的肩膀,眼裡也有淚水流出。
“姐夫,你說,你要不把你的不痛快向我說,你對得起我嗎?”
我把她抱得更緊了,我甚至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喃喃地道:“許朵,你要是早一天對我這樣多好啊!”
“為什麼啊?”
“因為,因為,我也把自己包給了別人,而且就在昨天!”我終於說了出來,並且一下子就鬆開了許朵,等待著她狂風暴雨般的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