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看著再也忍不住了,叫道:“他奶奶的,你才是狗熊!不就是喝酒嗎?喝就喝,有什麼不敢來的!我……我剛才是在想事情!”
趙清川說話的同時,那原本顫顫巍巍,似乎站著都要晃上幾晃的雙腿突然騰的一下離地而起,然後就踩在了前面的一張小方桌上,跟著左腳在桌面上劃了個弧,身子也跟著腳下的力道微微傾斜,然後右腳在那圓弧當中一點,整個人就嗖的一下向那二樓射了過去。
從趙清川所在到那酒樓的二層,中間隔著將近四丈之遠,趙清川只是在桌面上借了一次力,竟然就搶在羅大沖的前面到了二層,只是中間距離太遠,力道已竭,不能直接跨過去,但他的單手已經攀在欄杆上,手腕向下輕輕一壓,整個人便一個翻身站在李文軒前面,只是他的腳下還與在樓下的時候一般,依舊是顫顫巍巍的,叫人實在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雙腿就讓有那麼大的力道。
趙清川這一手輕功使的卻是漂亮,李文軒當即叫了一聲好,樓下狂刀們的子弟就不用說了,自然是一陣歡呼,就連神刀門的幾個漢子,看著興起竟然也失口喊了一聲好,不過等他們瞧到羅大沖瞪過來的眼神,吐了吐舌頭,馬上就又閉上了嘴巴。
羅大沖別提都多麼不痛快了,心道這個姓趙的出爾反爾,說了不上來的,最後卻還是來了,並且還使詐搶在自己前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顯擺他那點輕功,實在是可恨!
嶽盈向他兩人拱手道:“兩位掌門,咱們就到裡面一邊喝酒,一邊說話吧。”
這回羅大沖生怕還是被趙清川搶了先,頭都不點,直接就往屋裡走去,嶽盈卻在前面一攔,說道:“羅掌門,且慢!”
羅大沖面有慍色,問道:“怎麼了?是你叫我進屋的,怎麼又不成了嗎?”
嶽盈向樓下的兩撥弟子一指,說道:“羅掌門誤會了,只是一會兩位掌門在屋裡說話,外頭的這班弟兄再打起來了可如何是好?”
羅大沖心想也是,他跟趙清川要是都進去了,下面這幫兔崽子中只要有兩個嘴巴損的給挑撥上幾句,定然是要大打出手的,並且他此時還不清楚李文軒與嶽盈到底是怎麼樣的心思,要是貿然動手怕自己人是會吃虧的,於是回頭向他們喊道:“神刀門的弟兄們!先在下面好生等我,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要動手!”
趙清川瞟了一眼羅大沖,冷冷說道:“狂刀幫的兄弟們聽著,狗不動,我不動!”
趙清川這話哪裡是叫人不要動手的,分明是在罵人,神刀門的人一聽當即就炸了鍋,有幾個爆脾氣的當即就衝到前面要掄起拳頭,羅大沖也是怒火中燒,也想向趙清川招呼過去,只是中間隔著李文軒與嶽盈,不好下手。
嶽盈是覺得是十分好笑,也沒想到趙清川一個掌門居然說這麼戲耍的話,便跟著參合道:“狗不動,人不動,最好大家誰都別亂動,誰要先動,誰就是……”嶽盈狡黠的笑了笑,說了一半,剩下的就再繼續講了。
嶽盈說的這話繞的慌,下面許多人都沒聽明白,但隱隱約約好像是覺得誰要是先動手就是狗的意思,當下稀裡糊塗的倒也是真的就不再爭吵了,嶽盈又是一笑,說道:“掌櫃的,下面這些兄弟等兩位掌門也挺辛苦的,大早上的說不定大夥還沒吃飯,總不能讓這許多條漢子都餓著獨自,勞煩你給送上些好酒與牛肉,一會全都算在我二人身上便好!”
掌櫃的見到今天這場面有點邪門,能不能打起來還說不一定,但這五十來號人放開肚皮吃喝,可是不少的銀子,大大的有賺頭,當下也不管那麼多了,這就去安排人給樓下的兩派弟子備酒上菜。
嶽盈說的不假,這兩撥的人馬確實都是正餓得慌,之前在外打鬥的那些人,是剛剛從外地趕到梅花鎮的,本來就人困馬乏的,在李文軒手下吃了虧,就趕忙回去將自家還在睡覺的兄弟們給招呼了起來,一番折騰之後,加上兩個掌門也是十分心急,一個個都是餓著肚子來的,雖說人人惱恨嶽盈之前十分不給他們面子,但看嶽盈此時還著人給他們準備酒菜,也隱隱有了幾分好感。
等到樓下的兩派弟子都坐安穩了,嶽盈這才迎羅大沖與趙清川進屋,李文軒與他二人坐下,嶽盈便取過酒壺,為他們三個各自滿上,正要說話,趙清川突然重重在桌子上一拍,說道:“兩位究竟是什麼人?今天將我們喊來這裡,搞的又是什麼名堂?”
嶽盈笑道:“什麼人?嗯……我們都是好人,至於我們想要做做什麼……嘻嘻,我們可是來為兩位掌門幫忙的呢。”
此時是關起屋子說話,這兩個掌門也不像外在外頭的時候那般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