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後嚇了一跳,要不是徐峰提醒,差點就要把自己的指紋留在上面了,搞不好還要被人當做兇手。剛才徐峰一直用袖子包裹著手來檢查屍體,我還以為他嫌屍體晦氣呢。不過,既然徐峰這麼說,那他也一定覺得老疤的死可能也是人為的,雖然直接的雄師是蚊子,但是他身上的蚊香味道怎麼會不能阻止蚊子襲擊呢?這裡頭沒有鬼怪才怪,只是現在還不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儘量保持屍體的原樣微好了,現在也不能馬上召喚警察趕來。真不知道是哪裡犯太歲,老是不停地有煩惱的事情圍著我。我把袖子拉長,包裹住手以後就把老疤抬起來,駝背老頭就帶著我們把老疤抬到了一樓的一間房子裡。這間房子也有風雪灌進來,因此房間的溫度也相對很低,這剛好對儲存屍體很有利。我是太著老疤的雙腳部分,再把他放下來的時候,卻不小心被他的鞋子弄髒了袖子。我剛脫下手套,想把袖子上的髒東西弄走,哪知道老疤的鞋子底下的汙穢是非常粘稠的東西,我越擦越髒,最後袖子都髒了一大片。“怎麼了,你幹嘛擦袖子?”徐峰好奇地問道。
“他的鞋子弄髒了我的袖子,好象是……膠水一樣。”我答道。
“我看看。”駝背老頭聽到我們的對話,於是就走過來看我的袖子。老疤的鞋子底下是一種深黃色的粘稠物體,聞起來似乎有點臭,像大糞的味道。古堡裡的地板都是很乾燥的,我想不起來哪裡有這種粘稠的東西,再說了我們的鞋子底下都沒有這樣的東西。這麼說來,老疤死前曾經到過一個我們都沒有去過的地方,可是古堡裡就這麼點空間,我們差不多都走遍了,他能上哪裡去?難道他曾經出過古堡,但是這也對不上號,外面全是雪,不可能踩到這種粘稠的東西。
“這個是……”駝背老頭一邊說一邊皺起了眉頭,本來已經滿臉皺紋的臉更加扭曲了,就像一具乾屍的臉。
“老伯,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我儘量壓低聲音問道,生怕自己大聲了老頭子就要再發怒一次,然後把我們往外趕。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跟你們也說不清楚,你們到大廳生火烤烤吧,我去做早餐。”駝背老頭說完轉頭就走,悲傷似乎瞬間就消失了。
我們心情低落的回到大廳,那幾個人也是一語不發,不知道大家在想著什麼事情。好好的一個早上渾渾噩噩就過了,我們閒在古堡裡無事可做,大家都躲在自己的房間裡。我的性格不適合花上幾個小時待在一個地方,所以還是忍不住地出了房間。我出了房間後,就思考著前一天晚上老疤出去和駝背老頭談話,他應該是和藍眼一起回來了的,要不藍眼不會讓老疤一個人留下,獨貪好處。老疤的死真的太奇怪了,為什麼這麼多人就偏偏他一個人死了,他死前又到過什麼地方?我擔心自己會被蚊子冷不防的叮上一口,所以出來時還帶上了未燒完的蚊香,身上有蚊香的味道多少起點作用,心裡也踏實一點兒。出來的時候,我還帶上了那捲盜墓筆記,心裡盤算著找找古堡底下究竟有沒有墓穴,說不定還真有大發現。雖然筆記上的內容都是藏文,但是帶上這卷筆記總沒錯,再說了上面還有一幅圖畫,字看不明白還有圖畫,俗話說得好,東邊不亮西邊亮,黑了南方有北方。這幅畫看似簡單,但是蘊藏的東西就不簡單了。我下了樓,就站在樓道里,前面望了望,躊佇著該往哪裡走。這個古堡是一個太極的形狀,雖然我對太極不是十分地瞭解,但是也知道太極上有兩個相對的圓圈。如果要把墓穴的入口建立在古堡裡,那麼入口很有可能建立在這兩個圓圈中的一個。依照太極圖,這兩個圓圈應該是在樓道盡頭的不遠處。我想了想,最後決定先到前面的地方看看。
樓道里***通明,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都點著了,也許是駝背老頭為了方便我們這些客人。'奇‘書‘網‘整。理提。供'我剛走一段距離,忽然聽到一間房子裡有嘶咬的聲音,我側過臉一看,這間是放置老疤屍體的房間。我心裡琢磨著,該不會是詐屍了吧,聽說冤死的人最容易詐屍了。不過害怕終究敵不過好奇,我還是把門推開了。屋子裡血肉橫飛,老疤的屍體已經被咬得亂七八糟,而這一傑作的所為是一隻獵犬。我看到屍體旁邊凶神惡煞的獵犬,嚇了一身冷汗,生怕它把我也吃了。我趕緊把門關上,以免它朝我撲過來,於是想大叫駝背老頭過來。巧的是駝背老頭剛好經過,我叫住他,然後對他說了情況,他就急忙跑進房間裡制止獵犬繼續咬食。
駝背老頭進去的時候獵犬已經吃了很多,老疤的屍體慘不忍睹,獵犬去還意猶未盡。看著獵犬,我忽然想到,在第一次遇到駝背老頭的時候,就見過這隻獵犬,但是以後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