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這個時候,先泉卻吞吞吐吐,扭扭捏捏地說:“可是……五彩石……它……已經……”
“五彩石怎麼了,難道這裡根本沒有五彩石?”信宏不安地問道。
“有是有……可是,我……”先泉支支吾吾地說道,這卻把我們給聽糊塗了。
“你到底還知道什麼事情,你就快點告訴我們吧,我們時間不多了!”我焦急地喊道。
“剛才我看到石橋斷了,本來是想著自己出去就得了,可是你們想找五彩石,所以我從那條通道跑過來,你們不能再去找五彩石了!”先泉有些嚴肅又有些不安地說道,可是他的話卻讓我感到非常的迷惑。
“為什麼不能去找?我們現在不是一路走過來了嗎?五彩石就在前面了,怎麼能就這樣放棄?”葉老師固執地說道。
“為了五彩石已經死了很多人了,你們知不知道?“先泉有些惱怒地說道。
“為考古而死的人多的是,這裡三年前不照樣死了一個人!”葉老師脫口而出的話讓我和信宏一驚,大家都緊緊地盯著葉老師。葉老師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神情顯得尷尬萬分。大家沉沒了很久,最後還是被山下的悶響給打破了。看樣子葉老師的確隱瞞了很多的事情,他三年前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呢?先泉口口聲聲地叫我們不要去找五彩石,他的話十分的奇怪,好象五彩石已經不復存在了,但是葉老師和鄒伯父為什麼卻認為這裡一定有女媧補天用的五彩石呢?
葉老師一句話也不說地就先一個人踏上了石橋,第七座峰上的巨大黑影也漸漸地在我們眼前清晰起來。它似乎是一棵高及洞頂的大樹,但是暗無天日的地下怎麼可能長出這麼大的樹木,靈木不可能到處都生長的吧,而且我也沒見過會發出風鈴聲的樹木。石橋已經十分脆弱,要是山體再晃動下去,最後一座石橋也會撐不下去了。葉老師心急如焚地踏上了石橋,我們不敢一起上去,所以等葉老師先過去了才一個接一個地慢慢地走過晃動不止的石橋。
我是最後一個走過石橋的,但是當我快要到達石橋的另一頭時,一隻肥大的海蟾蜍突然從黑暗裡跳了出來。本來走在搖搖晃晃地石橋上我已經很緊張了,現在又突然殺出個海蟾蜍來,這可把我嚇得夠嗆。海蟾蜍發瘋死地從硬化的表皮噴出大量的黑色毒液,我擔心毒液會盆到身上,於是心急地直接從石橋上條到了峰頂的邊緣。雖然我的位置與峰頂距離不遠,但是我還是不小心地摔了一跤。我剛想掙扎著站起來,藉著信宏手上的手電筒的光線我卻看到了山頂上長滿了一種紫色的小花。
“今蔚,你快看,這裡到處都是紫色的小花,它們長得好奇怪啊!”信宏驚歎道。
我沒有回答信宏的話,因為我看到這些紫色的小花,立即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些小花在印度尼西亞的爪哇島上也有存在,而且是當地所特有的一種櫻草,只是沒想到這裡也會有。不過這裡的某個特徵剛剛符合這種紫色的小花生長所需要的條件,也難怪會長得如此的茂盛。這些紫色櫻草已經含苞欲放了,如果當它完全盛開時,那件事情就要發生了,到時候我們想逃也逃不掉了!
山體有再次輕微地晃動起來,我向發出卡嚓聲響的石橋看去,可是卻發現石橋有些異常。這座石橋與前幾座石橋有些不同,前面幾座石橋雖然破舊,可是它們全是青黑色的,可是這座石橋卻是一半青黑色,另一半是灰白色。那半灰白色的部分很像是後來才補接上去的,難道這座石橋以前也曾經崩塌過嗎?我突然又有了噁心得想吐的感覺,而且心裡也悶得發慌。頭也疼得厲害。如果再不出去話,我們就都得死在這裡了。
“今蔚,你快來看,這裡有一個好大的玉璋!”葉老師驚奇地說道。
“玉璋?這裡怎麼會有這種東西?”我迷惑地答道。
我記得,玉璋是古代的一種玉器,形狀像半個圭,它是呈扁平長方體狀,一端斜刃,另一端有穿孔。璋最早見於新石器時代晚期,山東龍山文化遺址分別出土過三件玉璋,為迄今所知最古老玉璋。我們眼前的這幾件玉璋通長竟然有一米,遠遠超過了《周禮*考工記*玉人》中說的:“大璋十一寸,中璋九寸,邊邊璋七寸,射四寸,天子以巡守。”說明玉璋還是天子巡狩的時候祭祀山川或者天地的器物。最重要的是,1986年於四川廣漢三星堆遺址一號祭祀坑也出土了慄黃色,一側經火燒呈雞骨白色的璋,上面還有許多圖案。
我急忙走過去看,在紫色的小花叢裡放著三塊玉璋,上面有幾幅很簡單的圖畫,像是一套連環畫,更加像是在記錄某段歷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