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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倒塌了。不過,每個木屋的門口上都有一模一樣的黃色陰極,這是什麼意思?不過這裡的木屋都已經不能再住人了,都已經破爛不堪了。我進來了這麼久也沒看到過一個人。我大喊了一聲信宏的名字,可是卻只有我的聲音在這裡迴盪。我驚慌地在村子裡跑著,可是就是看不到一個活人,而且這些木屋都破爛得沒法住人了,怎麼還會有人住在這裡呢。可是村口不是有塊石碑,上面不是寫了西水村三個字的嗎?這裡的的確確是西水村啊!

我四處亂跑,不經意間我發現了這個村子的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

6。七色的鱗片

我在西水村裡沒有方向感地四處亂走。過了一段時間,我卻發現村子裡一個人也沒有,這裡的木屋根本就已經破爛得住不了任何人了。我心裡禁不住地想:這裡會不會不是西水村呢?可是村口明明豎著塊石碑,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西水村”這三個字的,這裡的的確確是西水村呀。我記得那位中年婦女說過這裡還有人住的,怎麼我卻看不到一個人住在這裡。莫非西水村的人早就死光了,那位中年婦女不會也是鬼吧?

我在西水村走來走去,不經意間發現村裡的路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這些在村子裡大大小小的路或者巷子,沒有一條是筆直的,最直的也只有一二十米遠。我剛進來的時候,覺得這樣的設計有點兒隨意,可是我在這裡走了很久,卻發現自己怎麼也走不出去了。

我明明是可以透過天上的太陽來分辨出方向的,但是這裡的小路差不多都是幾米就一拐,我想朝南走的,結果路卻拐到了另一個地方,簡單地說這裡就是一個迷宮。

我心裡有一點兒焦急,信宏不是被中年婦女帶到了西水村的嗎?這裡明明就是一片廢墟,信宏會不會有危險?可是,縣城政府的人員都認識那個中年婦女,她沒理由是鬼或者想加害我們的。

我試著輕輕地推開了一個大院子的門,木製的門可能年代久遠,已經朽爛不堪了。它被我這麼輕輕地一碰就倒在了地上,激起了厚厚的塵土。在這個大院子裡,右邊有一個幽深的水井,這裡早已經人去樓空,井水卻依然清澈。這裡的建築特徵很類似秦漢階段的特徵,都是庭院式的,對稱佈局,單體造型等。不過,似乎沒間木製的院子的門口都有一個淡黃色的印記,像極了月亮。

這裡大概只有我一個人,所以特別的安靜,如果有什麼動靜都可以聽得很清楚。忽然,外面有一陣像是人在走動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我立即大喊了一聲:“是誰!”

外面馬上就傳來了急促地跑開的聲音。我好奇地追出了院子,可是卻看不到一個人。因為這裡的路一二十米就一拐,要躲藏起來是很容易的。這個已經廢棄的村子除了我還會有誰呢?應該不會是信宏,他沒有理由聽到了我的聲音還躲著我的。反正我已經被困在西水村了,所以就隨意四處亂走,碰碰運氣。這種地方就算我帶著指南針也走不出去的,方向是知道了,可是路卻偏要拐到另一個方向,走哪個方向都由不得我來選擇。

我順著剛才發出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在一條陰暗的巷子有一張七色的鱗片。我覺得有些詫異,這片七色的鱗片好象是剛從什麼東西身上掉下來的,上面還有很鮮亮的光澤。我信步走了過去,撿起了那張鱗片。

這張七色的鱗片上還有一些黏液,這明明就是剛從活物身上掉落的!這張鱗片很寬也很厚,很像魚的鱗片又不像是雨的,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剛才我在院子裡的時候,聽到外面有走動的聲音,難道是這個鱗片的主人在走動。我心裡在想:這個破爛的西水村也許就只有我和這張鱗片的主人了,這個鱗片的主人會是什麼樣子的,怎麼村裡人都不在了它卻還在村裡?

我本來以為自己會害怕的,可是卻反常的很冷靜,大概是經過天山神殿的事情讓我對這些古怪的事情都能沉著面對了。我把鱗片放在了眼前,仔細地觀察著。可是,我怎麼看它都像是魚的鱗片,但是魚能上岸嗎?現在我也懶得理會這張鱗片了,重要的是西水村的人都上哪裡去了,縣城裡的人都說西水村還有人住的呀。為什麼現在這裡卻只有我一個人,而且我也不相信這裡破爛的木屋還可以住人。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朝天空大喊了一聲:“信宏,大姐。你們在哪裡?”

可是,沒有人回答我,還是隻有我的聲音在迴盪著。殘破的院子被我的聲音震得有些顫抖,發出了吱吱的響聲。我漫無目的地走在巷子裡,這裡奇怪的村道讓我想起了在考古界裡大名鼎鼎的廣州從化太平鎮的一個叫錢崗古村的地方。

這個村子的路和錢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