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老家就有幾座二郎真君廟。難不成我也是信邪教的?你們這些人太能扯了,虧你還是在政府工作的。”我有些鄙視地說打道,這些人吃飽了沒事幹,就愛說閒話。
“小夥子,聽你大姐把話說完。你自己剛才也說了,二郎神是三隻眼吧,可是就只有西水村拜的二郎神只有兩隻眼!你說,邪不邪?”
“兩隻眼?”信宏像是被什麼電到了一樣,他又問了一遍,“真的是隻有兩隻眼?”
中年婦女肯定地點了點頭,她說的事情應該不是吹出來的。我做博物館裡的工作,經常接觸到全國各地的歷史,似乎所有二郎真君廟都只供奉三隻眼的二郎神,這西水村怎麼會供奉兩隻眼的呢“
西水村果然是在很偏僻的地方,小路一拐又一拐的,雜草野樹也越來越多,幾乎像是從沒人來過。不過,這裡的環境讓我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雖然這裡很平坦,,像一片平原,但是這裡的樹林環繞,密密麻麻,很那看到對面有什麼東西。中年婦女告訴我們,西水村就在前面了,叫我們快點走。我越來越覺得這裡的環境一定有一個地方不對勁,我費力地思考著。究竟是哪裡有問題了?對了,鄒伯父不是被人推下山崖,墜落而死的嗎?我終於知道這個地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既然鄒伯父是從很高的山崖最落而死的,那為什麼這裡是一片平坦,沒有一座山峰呢?
5。黃色印記
我們和中年婦女走在雜草叢生的小路上,悶熱的空氣讓我們滿頭大汗,偶爾還被幾隻蚊子叮咬得又疼又癢。我向四周掃了一眼,發現四周一片平坦,都是濃密的樹林。可是就是因為這裡的平坦,讓我覺得似乎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像是缺少了什麼東西。對了,鄒伯父不是從山崖墜落而死的嗎,為什麼這裡一片平坦,根本看不到一座山峰?我心中頓時疑惑不已。
“大姐,這西水村的附近有什麼山嗎?”我問完中年婦女就從包裡拿出一瓶水,然後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山?我們縣裡是少有的平原,別說西水村了,就算是其它幾個村子也沒有一座山,”中年婦女也熱得不行,她說,“你好端端地問有山沒山的幹嘛?”
“沒什麼,我就是有點好奇罷了。我以為山西到哪裡都有山呢!”我意識到自己問得有些唐突,於是趕緊裝作是不經意地問這個問題。
中年婦女走在我們的前面,信宏靠近我,低聲地說:“剛才你這麼一問,倒是讓我想起來,這裡一座山也沒有,那我爸不是在西水村的附近墜崖的嗎?”
“我也是剛剛發覺的,看來這塊地方不簡單。”我聳了聳肩膀地說。
樹林越來越濃密,小路幾乎都快要看不見了。我緊緊地跟著這位中年婦女,心中卻在後悔沒有帶一個指南針來。這種地方四周都一個樣,萬一迷路了就糟糕了。不過迷路了也不打緊,可以從樹葉的長向或者太陽來判斷方向。還有一個有趣的方法就是看螞蟻的洞穴,一般螞蟻的洞口都是朝南面的,用這個方法判斷也不錯。
“到了,我們到了。前面的地方就是放那個真人泥塑的。”中年婦女長長地吐了一口氣。
我們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在幾棵大樹的中間坐落著一座亂石堆成的小石山。我看著那座小石山,覺得它和這個樹林很不搭配,而且這石山也不過才兩三米高。我們走近小石山,旁邊還有一個小夥子在大瞌睡,想必他守在這裡也很辛苦,我們也就沒吵醒他。小石山也就十幾平方米這麼大,像是人工堆砌而成的,石頭上也佈滿了溼滑的青苔。簡單地說,這就是用一堆石頭堆砌成的小石屋。它的中間還有一個類似門的洞口,而這石門上好象還有一個淡黃色的的印記,不過已經被青苔覆蓋住了。
“信宏,你踩著我上去,把石門上的情態弄掉。上面好象有東西!”我說完後就扎著馬步讓信宏上去。
信宏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他放下包袱就踩著我上去,夠著是門的上面以後他就用手輕輕地擦拭著有黃色印記的石頭。他弄好了就從我的肩膀上跳了下來。我沒來得及把身上的塵土拍掉,就急忙抬頭看上去。石門上的印記可能是因為年代久遠,所以已經被腐蝕得很模糊了。不過,仍舊可以依稀地看出來它是一個有點像月牙的淡黃色印記。
“今蔚,你說上面畫的是不是月亮?”信宏一邊擦手一邊問我,
“你們還真不賴,”中年婦女使勁地誇著我們,她舉起大拇指說,“之前縣裡來人,他們只顧著研究那個泥塑,都沒人注意到上面還有這麼個符號!”
我沒回答信宏,因為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