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樹叢旁,從包裡掏出了指南針。我回頭看著信宏,他卻掛著一臉驚訝的表情。他輕輕地拍了幾下指南針,說:“奇怪了,這指南針怎麼不停地在動,根本指不了方向了?”
我聽著奇怪,也跑回去看著信宏手上的指南針。這個指南針不停地轉來轉去,怎麼也停不下來,就像是變成了一塊手錶一樣。我馬上就埋怨地說:“你怎麼買了一個水貨來用?”
“沒有啊,不是水貨。你少胡說!”信宏又重重地敲了敲指南針,說,“我在來這裡之前還看過指南針,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怎麼一到這裡就變成這樣子了?”
“說你買了水貨你還不承認,事實不就擺在眼前了。”我故作譏諷地說道。
信宏還想說什麼的,他身後的樹叢卻突然響起了野獸急促的呼吸聲。還沒等信宏回頭一隻黑野豬就從樹叢裡衝了出來。事情來得太快,我們都沒反應過來。眼看黑野豬就要撞到信宏的後背了,一把匕首從樹林裡飛了過來,狠狠地刺進了黑野豬的頸部。黑野豬被匕首插中後,馬上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它掙扎著站了起來,蹣跚著又跑回了樹叢裡,一瞬間就跑得老遠了。我們朝匕首飛過來的方向看去,那裡竟然站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黑髮齊肩,一身運動裝,看起來嫵媚又健康陽光。
“你們到樹林裡也不小心一點,這裡有很多野豬的!”女人微微一笑,走過來說道。
“謝謝你,要不是你的匕首,我早被那野豬撞死了。”信宏顯得很不好意思。
“別說什麼客套話,小事一樁罷了。你們是不是在找什麼東西?不然你們不會到樹林裡亂走的。”女人說起話來很利落,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歡嬌滴滴的。這點倒讓我想起了陳靜,她們很相似,而且陳靜笑起來很像我的媽媽,也不知道這小妮子過得怎麼樣。
“我們是在找一些東西,那你呢,一個人敢跑到林子裡來?”我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特來勁。
“我是在等人!哎,來個自我介紹吧,我叫林月,你們呢?”林月笑嘻嘻地問。
“我叫鄒信宏,他叫陳今蔚。我們還有事情,你等到人就快回去吧,這裡危險。”信宏看了一下林月的印有一朵花的鞋子,就要拉我走。
“危險?你們剛才沒看到我飛的匕首嗎,我能有什麼危險,你們快去找東西吧,別耽誤了。”林月看起來很和藹,漂亮的女人很少有她這麼親切的了。
信宏又說了幾句謝謝就把依依不捨的我給拉開了,他怎麼就這麼快就走,也不和林月聊一下。樹林裡有些悶熱,我們才走出一段距離,我就又回頭看著林月,她還站在那裡。看到我回頭看她,林月也笑著對我揮了揮手。信宏催促我走快一點,我就又把頭轉了回來。在那瞬間,我隱約地聽到林月在自言自語地低聲道:“人,我已經等到了。”
我看到周圍的大樹暗地裡揮動了樹枝,馬上就意識到它們就是樹精雲陽。這些雲陽分佈在另一個西水村的附近,離西水村稍微遠一點的就不是雲陽的,說明只有那個西水村有可以產出雲陽的條件,只是我對於樹精雲陽生長的必備條件記不清楚了,看來回去以後還得補補功課了。我現在倒是好奇,當時也有一隻黑野豬要攻擊小販的,可是為什麼野豬又停下了呢,而信宏他卻攻擊?
“今蔚,你過來看,這指南針怎麼震動得好厲害!”信宏抓著指南針緊張地說。
我低下頭看著信宏手中的指南針,它的指標轉得更加厲害了,而且也在劇烈的震動著,像是一鍋已經煮沸的水一樣。這個指南針怎麼變成這樣了,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光是鬱悶地看著。
“這附近肯定有古怪,要不然指南針不會被幹擾得這麼厲害的,好象這裡有什麼強烈的電磁干擾。”信宏說完就把指南針扔進了揹包裡。
我卻沒心思聽信宏的驚歎,心裡一直在想著那個漂亮的林月,心裡還依依不捨的,只是對她剛才的自言自語有些不理解,她怎麼說:“人,我已經等到了。”難不成她等的人是我們嗎?這怎麼可能,也不知道她是在等誰,現在的漂亮女人就喜歡搞神秘,真是的。信宏的態度也很奇怪,平時要是有人救了他,肯定不會就這樣走了的,搞不懂他們。
“叮玲,叮玲……”我們的口袋裡同時響起了悅耳的手機開機才有的鈴聲,我們都慌忙地拿出了手機,可是手機又因為電量不足而自動關機了。這是怎麼回事,手機怎麼會自動開機了?這附近到底藏了什麼東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這麼強的電磁干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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