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事更是簡單得連上報都可以省下。魚寒也沒再耽誤什麼,接獲公文的當天就開始了學堂的建設工作。
等等,不是招兵籌建地方武裝麼?咋又變成了辦學?這個問題麼……魚寒的腦袋是不太靈光,卻也並不太傻,一個能讓朱熹想起來都感到恐懼的嚴重後果,他又怎麼會忽視?而且當初若不是扯起了這面大旗,他又怎麼能輕易就說服那個榆木腦袋出手相助?
以辦學做掩護實則編練私兵,這萬一真碰上個不識時務的同僚前來視察該怎麼應付?要說起來,這根本就不是問題。周禮有云“養國子以道,乃教之六藝”,足以說明咱華夏民族的老祖宗們所要求培養的從來都不是應考機器,而是文武兼備知能兼求的棟樑之才!從商周至兩宋,甚至到千年之後由金人餘孽再次竊據中原後所建立的那個國度,期間還真沒誰敢因為一個學校開設的體育課程過多而明目張膽地提出指責。
至於這所略顯另類的學堂培養出來的讀書人會在外敵入侵之時操刀子玩命,這事似乎也不難解釋。就算有心之人忘了老祖宗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