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吻,甚至,在花園裡的長凳上坐著時把她攬在我的腿上接吻,我喜歡她的味道……
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因為我知道,林容肯定不會同意,她在骨子裡是個很傳統的女孩子,這點我雖然心有不甘,但同時也欣慰——這樣的人做女朋友當然會很讓人放心;但是我卻在有意的帶著林容往那個方面走,比如說,拉她陪我看情色電影,雖然每次都痛苦的不得了——自己明明血脈賁張,卻還要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但是至少讓林容瞭解了更多這方面的知識。
唯一的一次過分,是在帶林容去雲南散心的時候,差一點就要了她,看著她因為緊張和害怕流淚的樣子,還是狠不下心來。不過,我依然很高興,因為這至少是一大步,至少說明了還有最後一層很薄的紙沒有捅破,說明了在很短的時間裡我就可以和她真正在一起了。
本來以為,這樣的快樂會繼續下去,會持續到生命的盡頭,會持續到思想的終點。雖然我不是王子,但是我會用我自己的方式呵護屬於我自己的公主,讓她快樂,讓愛哭的她以後的眼淚只為快樂而流。
只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張薄薄的紙會有力量打破我們兩年的快樂。
接到那張能夠決定我今後命運的安全部的調令之後,經歷了最初的無措、憤怒和傷痛之後,我的心反而變得清明異常,腦子裡有的全然沒有了自己,沒有了對自己今後的擔心和悲觀,有的只是一個想法:不要讓林容太難過,一定要把她收到的傷害降到最低的限度。
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越是相互矛盾的事物,其間越是有最根本的和諧。就像我的想法,本來的目的是保護好林容,結果採取的卻是對林容來說最殘忍的方式——即便讓她痛徹心扉,也要分開的果斷一點。
收到林容的第一條簡訊時,我正和林立哥在一起,“你一定有什麼苦衷對不對,告訴我好嗎?”看到簡訊,腦海中浮現的是林容雖然傷心但是卻帶著希望的眼睛,是她善解人意的溫柔和體貼。心疼的無以復加,卻還是要強忍著,不能告訴她,不能給她希望,我不知道怎麼去形容當時的我,低著頭看著那十幾個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螢幕暗下去再按亮,然後再暗下去,再按亮……
接下來兩個月的日子,像是固定了模式——白天工作,同時還要悄悄交代團裡的工作給周立,我離開之後他要接過團長的位子去;晚上了解林容一天的情況和心情,一邊看一邊痛。雖然知道每天的林容都會是那樣,因為我們的分開而一直難過,可是我還是會很矛盾:看到她難過,心疼的想要她趕快忘記我;可是又自私的希望她依然喜歡我記得我。明知道會每天都是這樣,明知道這樣是自己折磨自己,還是像有了癮一樣的每天都去看,甚至偷偷一個人開車去學校門口,只是為了見她一次,因為心裡有一種越來越強的恐懼——自己能這樣看到她接觸到她的機會越來越少了。
十一月,我按照通知上的時間來到首都,果然,來接我的正是喬雨。以前我和她見過幾次,所以說到底也算是熟人,可是現在再見到她,我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疲憊的點點頭跟著她往前走。
第三十二章(下)
一路上,喬雨好像都在跟我說著什麼,有關我今後的工作和我要住的房子,可是我沒有聽到一句具體的話。那天是週五,而週日,是林容的生日,二十一週歲的生日,是她進入大學以來的第三個生日。也許,從這個生日開始的每一個林容的生日裡,都不會有我的存在了,想來真是可憐,在她的生命中,我能參與的生日只有兩個,想著這些,我突然覺得特別不甘心,為自己的愛情,也為自己的心。
又是一夜無眠,清晨時才在半片安定的幫助下睡了幾個小時,當然也把喬雨昨天說的讓你我今天九點去咖啡廳和她一起吃早餐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直到電話鍥而不捨的一直迴響,我才爬起來下樓,開車去見她。
“巳軒,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大概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冷遇,喬雨的語氣裡帶上了因為委屈而產生的哽咽。
要是林容委屈,她就不會這樣,她也會哭,可是從來都是一點聲音也沒有,讓人根本聽不出來,我分神的想著,直到耳邊傳來一聲更大分貝的質問:“你說話啊!”
“哦,沒有。”回過神來,我簡短的回答著,然後繼續攪動咖啡。
“那你為什麼這樣對我?
”
“我……”停下手,我嘆口氣,“喬雨,你應該知道,我有喜歡的人。”
“我知道,可是我們在一起也可以日久生情啊,你會很快就忘了她的。”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