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自己的櫻唇,蔣志萍有種羞愧難當的感覺。
跟一個男人在只隔著一道牆的茅房裡同時方便,就是他沒去看,那剛才自己小便的聲音,唱歌的聲音也一定都傳到他的耳朵裡了。
啊呀,簡直要羞死人了,要是一般的男人還真沒什麼。
農村畢竟是條件有限,就是遇到這種事情,那也只能自己倒黴。
可是,偏偏那個男人是她最最怨恨的林衛國。、
昨天還一副看不上他的樣子,今天自己的窘態就全部讓他知道了,還讓不讓她活了。
幾乎是帶著哭腔道:“誰讓你保證了林衛國,現在都這樣了。你說怎麼辦吧”
林衛國腦袋一陣疼痛,這樣生了,他到底是怎麼樣了啊,不就是在一起上個茅房
聽見她點醜態嗎,我又沒把她怎麼樣,也沒變態到拍照啊什麼的,過去了也就過去,我可是很吃虧的。
就是聽了個音,也沒看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遲疑了一陣,他決定把話挑明,就直接說道:“志萍大姐,你看這事吧。我是真的沒看見你什麼。
要不,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我們穿褲子走人,誰也不提這個事就好了吧”
蔣志萍怎麼聽怎麼就覺得是林衛國在羞辱她。
什麼叫真的沒看見什麼,還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穿上褲子就想不認帳。
那有那樣好的事情,這個事情你不說個清楚,講個明白,我就跟你沒完。
直接就拿出她的潑辣勁,很是不客氣地說道:“不行,沒那麼簡單,你要是不把事情解決了。我就不放過不,老孃拼著讓人家笑話了。
大不了捅出去是看你丟人,還是看我丟人一個大男人看女人上茅房,你說你變態不變態。”
林衛國真的腦袋大了。
是我變態啊,還是她變態啊,這都什麼事跟什麼事啊,還沒完沒了是不是
怎麼,你還賴上了我不成,難不成還要我負責
林衛國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你既然不講道理,那我幹嗎還跟你講道理
他直接說道:“好,好,既然這樣,那你就叫人來好了。看是你丟人,看還是我丟人
我一個未娶媳婦的大男人怕什麼,頂多說我不道德點。
要是你一個女人被傳出去讓男人看見上茅房怎麼樣怎麼樣了。
嘿嘿,到時候,傳言是很可怕,指不定會傳出什麼事情呢。
什麼你一個女人為什麼會讓一個男人看呀。
什麼你一個女人上茅房是什麼樣子的啊。
什麼你一個女人為什麼上茅房讓一個男人看呢。
啊呀,祥想想就覺得不太好聽。要是讓一些毒蛇婦一傳,什麼樣的版本都有啊。
我是不怕的,只不過你怕不怕我就不知道了。”
林衛國這邊一發了狠,那邊的蔣志萍卻被嚇唬得一楞一楞的,連哭的心思都有了。
真是楞的怕哼的,哼的怕不要命的。
那邊林衛國一豁出去,蔣志萍這邊卻是頂不住了。
她是一個女人,她是一個結了婚,有丈夫有家庭的女人。
她可不敢和人家一個大小夥子硬扛。
要是真的像他那樣說的,自己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要是傳到婆家那邊,本來就不太和睦的家庭,只怕是立即就分崩離析了。
想到艱難處,她竟然嗚嗚地哭了起來,好悲傷,好難過,好想大哭一場啊。
林衛國側耳聽著對面的動靜,他也是壯著膽子發了狠。
這種事情能不傳出去,還是儘量不要傳出去。
女人怕丟人,男人也怕丟人。
他可不想滿村,甚至周邊村的人都傳言他的花邊訊息。
一開始,果然他的一番狠話起了作用,那邊沒了動靜,但是聽著聽著卻聽見女人哭泣的聲音。
要說林衛國是吃軟不吃硬的,蔣志萍與他鬥嘴,他是沒什麼,可是蔣志萍這一哭,他可就慌張了。
林衛國連忙說道:“志萍大姐,志萍大姐,你別哭啊,你別哭啊。
好了,好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都是我不好,那個,你這一哭萬一來個什麼人,我有嘴也說不清了,好象我真把你怎麼樣了似的。
蔣志萍不管林衛國的嘀咕,就是自己哭自己的。
反正藉著由頭把心裡的鬱悶全都宣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