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隨便了?
沒有,我一開始就把他當成朋友,定義成弟弟層次的,所以,一切都沒有那麼彆扭和尷尬,可是,畢竟我們只差3歲,畢竟男女授受不親?
心中的弦被扣的狠狠地,亂得很,錢小藍再看一眼身邊安睡的男孩。
每次他說曖昧的話時,錢小藍都罵他無聊,每次錢小藍心中覺得動作越距了,都被他天真無邪的眼神打敗。
原來我們都不忍打破這層友誼以上,情人以下的關係,是不是?那麼,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好好享受難得的自由與快樂。
你會比我幸福,不管你和誰在一起。
“為什麼是上海?”臨行前,錢小藍問雷廷弈下一站是怎樣選的。
“因為南京是繁華,上海就是奢靡。”雷廷弈神秘一笑:“最喧囂的地方才能沉澱一顆純粹的心,很適合你這種要療傷的人。”
故作老成,我才不需要療傷,錢小藍不屑:“你為什麼願意陪我?”
看雷廷弈閃著灼灼亮光的眼眸,似乎要把錢小藍看穿,又似乎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
錢小藍後悔了,她嘴硬一句:“別跟我說是愛,矯情!”說完,自己心中一緊,彷彿是心絃斷了。
雷廷弈定定地直視錢小藍躲閃的明眸,故作百毒不侵的倔強,微蹙的眉頭,還有那鄙視世間真情的決絕,黯淡了眼中熱情:“那我無話可說。”
除了愛,我無話可說。
錢小藍怎會不懂其中的深意,她只是淡淡一笑:“貧嘴!”
淺淺笑開,心中的漣漪卻再也平靜不了。
我們不可能啊,廷弈。所以,別跟我說愛,永遠不要,因為我不能給你什麼,我不會再愛了,我是個殘缺的人,身體和靈魂都是。
上海的夜晚果然是紙醉金迷,雷廷弈選擇在徐家彙落腳,是酒吧一條街。
上海應該說是沒有夜晚的,華燈將黑暗逼到角落,每個人臉上都是蓬勃的朝氣,許是寫字樓的白天太壓抑。
雷廷弈在漢庭登記入住,錢小藍一言不發地等她,他已經很自覺地要了一個標間,定兩天。
一臉興奮地拉過錢小藍不太適應的手,眨眨眼睛,閃過一絲詭異:“你沒去過吧?酒吧?”
錢小藍鄙視他一眼,太小看我了吧,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