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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角突然泛起一絲微笑,緩緩道:“這本是喜事,他為何不敢見我?快去叫他過來。”

那人似是有些意外,呆了一呆,方自道:“是!”

又過了半晌,一個少年的語聲在門外道:“趙明參見公子。”

王憐花微微笑道:“兗州之行,倒是辛苦你了。”

趙明恭聲道:“那是屬下份內之事。”

王憐花笑道:“你的事,我都知道。不想你看來雖老實,其實卻風流得很。少年風流,本是可喜可贊之事。”

趙明一時間還摸不透他的意向,惟有連連道:“望公子恕罪。”

王憐花笑道:“那萍兒平日看來冷若冰霜,不想竟被你搭上,看來你的本事倒不小,我倒該對你刮目相看才是。”

趙明忍不住心中歡喜,亦自笑道:“常言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小的有公子這樣主人,對此一道,好歹也差錯不到哪裡去……”

王憐花大笑道:“好,好一個強將手下無弱兵,原來你的風流,是學我的……”笑聲未了,身子突然箭一般竄出,只聽他語聲突然變得冰冷,道:“你憑什麼也配學我?”

說到第四字時,門外已傳來趙明的慘呼。說完了這句話,王憐花又已斜倚門邊,生像是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似的。

四下突又一片死寂。

王憐花嘆了口氣,緩緩道:“抬下趙明的屍身,厚厚殮葬於他……再去櫃上支兩百兩銀子,送給萍兒,就說他在兗州因公殉身了。”

方才那人道:“是……是……”

此人竟已嚇得牙齒打戰,連話都說不出了。

金無望在一旁冷眼旁觀,也不禁聳然動容。

他直到如今才知道,王憐花之屬下組織,不但已如此龐大,而且組織之嚴密,紀律之森嚴,在在令人吃驚。

而年紀輕輕的王憐花,對屬下更是賞罰分明,排程得當,隱然已有一代梟雄宗主的氣概。

金無望直到如今,才知道自己往昔委實低估了王憐花——他委實從未想到王憐花圖謀竟如此之大。

毫無疑問,這少年實已是今後江湖的最大隱患,此刻若無人將他除去,來日他必將掀起滔天巨浪。

突然間,一陣風吹來。

王憐花笑道:“好,你也回來了。”

語聲未了,眼前微花……

祠堂中又多了個滿身黑衣的精悍漢子。

金無望又不免暗中吃了一驚:“王憐花門下竟有輕功如此驚人的好手,卻不知此人又是何來歷。”

只見此人身軀枯瘦短小,不但全身都被黑衣緊緊裹住,就連頭上也蒙著黑布,只露出兩隻精光閃爍的眼睛。

這雙精光閃爍的眼睛瞧了金無望一眼,突然笑道:“妙極,不想你比我來得還早。”

王憐花笑道:“原來你也認得他麼?”

黑衣人笑道:“方才我使出那金蟬脫殼之計,這廝與那姓沈的也想用欲擒故縱之計來騙我,幸好我還未上他的當。”

王憐花笑道:“若要你上當,那當真困難得很。”

這時金無望自也知道這黑衣人便是方才那人了。

只聽王憐花又道:“但你為何直到此時才回來?”

黑衣人道:“這廝真的走了,姓沈的卻始終守在那裡。他倒沉得住氣,我躲著不動,他竟也躲著不動。”

王憐花笑道:“不錯,沈浪那廝倒端的是沉得住氣的。”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但那位朱姑娘,卻極端的沉不住氣,竟——路呼喊著奔過來,沈浪知道再也藏身不住,也只得走了。”

王憐花笑道:“如此說來,你還得感激於她才是。”

黑衣人道:“正是,若不是她,只怕我等到此刻,還無法脫身。”

王憐花望了望門外天色,沉吟道:“計算時刻,丐幫眾人此刻已該和沈浪對上面了。”

金不換道:“卻不知結果如何?”

王憐花微笑道:“就憑丐幫那些人,只怕無法對沈浪如何。這一點我絲毫未存奢望,但徐若愚卻是逃不過的了。”

金不換道:“但……但沈浪若已知道……”

王憐花笑道:“沈浪縱然知道了又怎樣?我反而可以利用他與丐幫互相牽制,頭疼的不過只是丐幫而已,與咱們根本全無關係。”

金不換嘆了一口氣,道:“公子神算,我可是服了。”

幾個人言來言去,就彷彿身旁根本沒有金無望這個人似的,金無望暗歎一聲,知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