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這會,五人都是悔不當初,可事情已成定局。
第二日,五人一大早就帶著十萬新兵離開了,這件事,應飛聲也上報給了朝廷,至於皇上怎麼想,那就不是他該管的了。
“統帥,就這樣讓他們走,真的沒關係嗎?”隨卞一身軍裝,站在應飛聲身後,遠遠看著離開的十萬新兵的方向,問道。
“他們留在這,心也不在這,還會給我拖後腿,走了才符合我心意。”應飛聲雙手放在背後,站在城牆之上,眺望著遠方,漫不經心的答道。
“隨卞,你可是在心疼這十萬新兵?”
“末將哪敢啊,這不是想著多十萬兵馬,放在城裡鎮鎮場子也好嘛。”嘴上說著不敢,臉上卻是絲毫不在意,也沒有其他人在應飛聲面前的約束。
應飛聲往城牆下看了一眼,拍了拍隨卞的肩膀,兩人下了城牆。
剛剛下來一會,城裡又響起了滔天的戰鼓聲和叫喊聲,一隊隊將士立馬拿著武器趕上了城牆,顯然是北曜又開始來攻打了。
應飛聲聳聳肩,和隨卞拿著武器,重新上城牆殺敵。
一上城牆,就能看見地平線上,遠遠全都是北曜計程車兵,他們穿著北曜統一的盔甲,手上拿著長槍,前面的先鋒隊,還推著一架架勁弩,這一大片兵馬,排列整齊,直接向著青陽城推來。
隨卞臉上少了一絲不正經,多了一絲凝重,“看來那十萬新兵一走,北曜就接到了訊息,想給我們來個下馬威,竟然直接發起強攻,這次這個架勢可是來真的了。”
應飛聲不予置否,他讓那五人帶十萬新兵走,就料想到會有這個結果。
舉起手上的雙劍,應飛聲對著城裡的將士吩咐道,“一級防衛,準備反擊!”
城裡的將領,立馬接到命令,一一開始準備,不停的有士兵站上城牆,他們手上,還拿著勁弩的部件,城裡計程車兵則準備石塊,火油,這些反擊的雜物。
整個青陽城,都陷入了忙碌中。
應飛聲一來青陽城,就先行商量過了,許多東西都是早就準備好的,但是北曜的騷擾攻擊,很多東西就用不上,比如說勁弩。
同時,應飛聲也將北曜的進攻,分成了三個等級,三級就是騷擾攻擊,二級就是一般的攻擊,一級就是強攻,代表北曜大軍出動。
這一次,因為應飛聲喊出了一級防衛,所以城裡的一切物資都動起來了,北曜大軍全部出動,不盡全力怕是守不住的。
就在青陽城眾人準備妥當之時,北曜的軍隊,也已經兵臨城下。
帶隊的首領,正是北曜的新皇,澹臺歌。
似乎是對應飛聲東漓戰神的稱號很是不服,一到城下,他就看向了城牆,成功在城牆上,看到了應飛聲。
“東漓戰神,你這青陽城不過就四十萬的兵馬,不是朕的對手,不如直接投降,朕保你富貴榮華,地位絕對不比在東漓低,如何?”
一時間,不管是城下北曜的將士,還是城上東漓的將士,全部都看向了應飛聲,等待著他的回答。
澹臺歌這一句話,直接打破了東漓將士計程車氣,如果應飛聲的回答稍有不慎,東漓將士計程車氣將全無。
一支軍隊,士氣就是將士的魂。
應飛聲帶兵這麼多年,如何不瞭解澹臺歌的陰謀,他淡淡朝著城下掃了一眼。
“要殺便殺,聒噪這麼多幹什麼!跟個女人似的!”
應飛聲一句話,讓澹臺歌臉色鐵青,東漓計程車氣也一瞬間恢復,更是有人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澹臺譽恨恨看了應飛聲一眼,直接吼道,“進攻!”
同一時間,身後的軍隊,立馬朝著城門湧去,手上拿著梯子的,則開始攀爬城牆。
東漓計程車兵早有準備,一筐筐石塊,對著城牆爬上的北曜士兵砸下,往往北曜計程車兵剛剛爬到一半,就被石塊砸的頭破血流,直接掉下城牆,生死不知。
一個石塊,有時候從城牆落下,能砸死好幾個北曜士兵,一時間,城牆還算穩妥,只是眾人都清楚,這種局勢堅持不了多久,畢竟石塊不是無窮無盡的。
而北曜計程車兵,也不畏生死,迎著石塊和弓箭,屍體墊著屍體的往上爬。
眼見戰事越來越激烈,應飛聲大手一揮,城上計程車兵立刻將石塊放置一邊,改為倒下火油,這火油一澆在城牆上,城牆就變得極滑,許多已經快爬上來計程車兵,又重新掉了下去,發出絕望的嘶吼聲。
北曜計程車兵死傷無數,東漓計程車兵雖然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