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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妙真人一掌握住了那雷光,‘砰’,雷光在賢妙真人手上炸成粉碎,賢妙真人手掌上面板綻開鮮血噴出老遠。已經快修成地仙正果的元羅真人,顯然實力比賢妙真人高出了許多。賢妙真人怒聲喝道:“元羅師叔,若是你再胡為,就不要怪我賢妙無禮了!一清師叔祖,這裡還得請您作主才是!”賢妙真人看著那剛才跳起來尖叫的老道,那老道居然是他的師叔祖,那豈不是這老道已經是如今道盟中身份最頂尖的存在?
一清眼裡紫光一閃,隨手朝元羅真人一揮,一股無形大力輕鬆的禁錮了元羅。他冷哼道:“元羅,事情沒問清之前,這裡還容不得你做主張!”呼了兩口氣,一清上下打量了一下江魚,有點惱怒的說道:“荒唐,荒唐,貧道不過是才閉關了四百年,怎麼你們這群小輩做事就這麼荒唐?這江魚分明是一棵好苗子,兼且他立下如許功勞,怎能就這樣將他驅出門去?這件事情,貧道一定要追究到底。”
一清老道似乎是動了真火,江魚站出來,不鹹不淡的說道:“老仙長在上,世間俗人江魚有禮啦。”他怪聲道:“這能怪誰呢?只能怪我立下的功勞太大太多啦。嘿,一氣仙宗他們剛剛拿下道盟盟主…嗯…咳咳!”賢妙真人狠狠的在後面扭了江魚的肌肉一把,雖然江魚沒感到一點兒疼痛,但是還是齜牙咧嘴的作出了無比劇痛的鬼臉。
大堂內一陣寂靜的安靜,一清老道氣得牙齒都從嘴唇中翻了出來。他冷笑道:“好,好,好,原來只是為了紅塵的這點供奉!這點供奉值什麼東西呢?值什麼東西呢?外物動人心,你們還是修道人麼?你們還是修道人麼?元羅,這件事情,你們推卸不得責任,貧道絕對要一查到底。”怒斥了幾聲面無人色的元羅真人,一清老道這才朝江魚面色和善的笑道:“江魚啊,你把事情好好的說出來,你說那神訣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江魚不是一個與人為善,更不是一個‘得饒人處就饒人’的貨色。他一貫的觀念就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打蛇不死,必受其害。”故而聽得一清道人問話,江魚立刻‘叭叭叭叭’的添油加醋的將青陽公子‘故意’從他手上‘救走’天欲宮一干妖女說起,一直說道血炎和血元兩個老道所說的,他們的情報都是那些妖女從青陽公子身邊打探來的訊息。尤其江魚很是描述了一番李林甫全家被兩名地魔用惡毒的魔法逼問拷打,他自己是如何被兩名地魔用酷刑一塊兒肉一塊兒肉的抹去了那八九玄功帶來的強大力量的悽慘景象。他言語悲悽,面上表情豐富,聞者無不心中悽慘,除了元羅真人,其他的一干老道對江魚已經生起了無限的同情。
一清老道低下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天數,天數,怨不得你啊。江魚,是我道門負你,卻不是你負我道門也。”
賢妙真人簡直暴怒如狂的衝到了被禁錮的元羅真人面前,雙手扣住了元羅真人的脖子,怒吼道:“元羅師叔,你是如何向我交待的?你說青陽公子身邊的那群妖女,已經都被你們打得魂飛魄散了,她們又怎能將那等機密傳回門去?”
元羅面色一片死灰,他沙啞著嗓子發出‘噝噝’的聲音,哪裡能說出話來?一清老道的臉色也漸漸的變得無比的難看,他冷笑道:“元羅師侄,你說已經將那群妖女打成飛灰?那,怎麼又是她們將那訊息傳出去的?你,可否給貧道一個解釋呢?你,總不想被廢除了全部修為,驅逐出道門罷?”一清老道的身上蕩起一片清澈如水的光芒,頭頂上三朵清澈的蓮花升起,片片青光噴灑出來,極其龐大卻不讓人難受的威壓充盈在大堂內,江魚瞳孔猛的抽縮,這老道好可怕的修為,仙府紫氣已經轉化為鴻蒙清氣,他總不可能修成了天仙正果罷?開什麼玩笑,人間怎可能有天仙存在?天仙啊,這是在天庭才可能出現的人物啊。
受那壓力所攝,元羅真人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他結結巴巴的叫道:“師叔,一清師叔,是,是青陽師弟執意要將那群女子當成爐鼎,逼迫我們不得不應允了他,幫他撒謊的呀。此事,此事和我等並無關係,並無關係。”
“無關?”一清道人氣得大笑起來:“好一個無關!簡直就是放屁!”
那‘放屁’二字好似雷霆一般在所有人腦海中炸響,江魚他們只是感覺有點難受,元羅真人卻是七竅中噴出血來,一身修為被那一聲炸喝生生震去了一半,直接從接近地仙的修為直線降到了洞虛初期的水準。元羅真人嚇得魂飛魄散,掙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