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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半飄著一層紅油,不辣而粟,而另一半翻滾著花浪的濃白稠湯,一目睹就使人想起了母汁,親和力不由得倍增。

桌上擺了不少涮菜碟子,每一個碟子裡,以蔬菜為主菜,輔有海鮮,另配有泡菜,醬菜,醬肉,醬汁,醃魚或乾魚,海草。他用手拿起一片泡菜,塞在嘴裡嚼了幾下,由衷說:“這泡菜與中國的四川泡菜相比,同樣是辣,略少了酸和麻,卻增大了甜味,好吃耶。”

但在淑姬的眼裡,他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因為一路上,木傑不曾說過一句話,她認為那是在思索,而現在開了腔,有可能就是一發不可收拾。她倒了二杯法國葡萄酒,言不由衷說:“是嗎?那你就多吃一點泡菜,反正就像你說的,鮮族菜跟鮮族人一樣,味道單一,要犯酸,吃酸菜,要吃辣,有辣蘿蔔,不像你們中國……吃菜是用舌頭,甜酸苦辣,越是混雜,越是過癮。”拿起杯子往他嘴裡喂,見木傑用手擋住,眉頭不由攢緊幾分。

木傑替她拿下二個酒杯,說:“喝酒之後的話,是酒話,酒一醒就不算數了。”

淑姬見他正兒八北,臉上灰了一層,說:“你說吧,是不是有些與我要分清界線的話,一定搶在喝酒之前,來表明你說話算數的?”

木傑說:“我愛你!”

淑姬以為是聽錯了話兒,後來終於明白是他在提弄自己,更證明愛她是說話算數的,心一放軟,淚水也不爭氣流了出來,說:“我也愛你,非常非常!”隔桌吻了他。

之後,木傑掃了一眼掛鐘,悄然把手伸進短褲口袋裡,將一個鱷魚開啟,邦智還沒有到補充能量的時辰,他想讓她也能聽一聽他倆的對話,心中好有一個防範,因為未來意識,始終對邦智是一個弱項。他說:“正因為我對你不存有外心,所以我一直在尋思,你跟你的哥哥鬧分股,遠離他的一條黑白之道,是件好事兒,可是,萬一物極必反,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嘞。”

淑姬見說到正題上,思忖了一下,說:“你是怕他做出恐怖或暴力的事兒?”

木傑說:“我有這份擔心。”

淑姬說:“可是我本意上不是刺激他……狗急跳牆。”

木傑說:“然而客觀效果往往是不可低估的。”

突然木傑耳邊響起了邦智的聲音:“說得好,我老爸好英雄呵!”

木傑得意回答:“那當然,你老爸什麼狗熊過?”

淑姬聽得懵懂懂,暗自問,我提起我老爸了嗎?見木傑擺了擺手,欲言猶止。

邦智在木傑耳旁說:“這是你自己承認說,你是一個英雄的呵!好,我就再給你歌功頌德……男人好色,英雄本色,男人不色,純屬虛設……”

木傑急眼了,張口就罵:“你跟我滾!”一見淑姬臉上變成了灰白色,忙對淑姬說,“我不是在罵你。”

淑姬瞅瞅四下,微微抬高了柳眉,委屈說:“可是,這裡沒有第三者呵?”

木傑一時解釋不清楚,就把鱷魚掏出來放在淑姬的耳旁說:“邦智,求你說說話,否則,我就是跳進了鴨綠江,我也是洗不清。”

適可而止,邦智在淑姬耳邊說:“我是邦智,我剛才是跟我老爸開玩笑,你是我‘後媽第二’,我要告訴你一個竅門,你想不想老爸玩得開心一點?”

淑姬一下子全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欣然說:“當然,我很想聽聽你的決竅。”

邦智說:“你聽好——女人風騷,高尚情操,女人不騷,檔次不高!”

淑姬哭笑不得,後一想,覺得這跟“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同一個理兒一樣,就抿嘴一笑。

木傑擔心她上邦智的當,說:“什麼決竅不竅,她是在涮你。”

哪知淑姬親了小魚鱷一口,放在自己胸襟裡,說:“她還說哩,她把這個小鱷魚送給了我。”

木傑當然不會相信,心裡說:女人演戲,天然本事。

三天之後,木傑接到柯寧希中將的明碼傳真,第四有組織犯罪集團頭號首領南博庚差給總部下了最後通諜:限四十八小時之內,將五十億美元的鑽石,空投到指定的地點,否則,將用鴛鴦核彈頭,炸燬紐約,和五萬人質。

我的天,一座城市,另有五萬人質,而且這公開叫板之人,竟然相當於他的小舅子,木傑嚇了一身冷汗,趕緊來找邦智,哪知邦智掃了一眼就扔在地上,說:“對不起,我正修著病假哩,故不能奉命行事。”

木傑心急可不糊塗,說:“你的病不早就給我導師醫治好了嗎?”

邦智淡淡說:“是的,師祖爺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