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到宇文林的表情,心裡疑huò著又發生了什麼事,又站在了那裡,看著宇文林。
本來,宇文林看到金陽珠寶店的報導上了報紙的頭條,不知道是什麼事,所以臉上才會出現凝重之sè,但隨後臉上的表情瞬間轉變了興奮、jī動以及難以置信的表情。
宇文林看到眾人都在看著自己,宇文林拿著報紙對大家說到,“你們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嗎?”宇文林舉著報紙興奮的說道,“金陽珠寶店上了報紙的頭條。”
“金陽珠寶店上了報紙的頭條?”
楊風眾人聽到宇文林的話之後,心裡都是一驚,楊風知道是什麼事會讓金陽珠寶店上報紙的頭條,但卻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快。
而白倩與楊靜卻是知道金陽珠寶店是寶華珠寶的最強有力的競爭對手,驚訝宇文林在得知金陽珠寶店上了報紙頭條之後的那種興奮的表情,按說,金陽珠寶店上了報紙的頭條,做為金陽的競爭對手,應該感到頭痛才對,畢竟金陽珠寶店上了報紙的頭條,對於金陽來說,是一次最強有力的宣傳,而相反對於寶華來說,卻是一次宣傳上的敗筆,而宇文林得知此事後,竟然興奮的如同得知金陽珠寶店倒閉了一樣。
而宇文月聽到自己父親所說的話之後,又看到父親的表情,心裡也猜出一個大概。隨後看向楊風,而此時,楊風也正看向她,向自己微笑著點了點頭,心裡明白這一件事肯定和楊風有關,而且還是對已方有利的事情。而金陽珠寶店應該受到了很大的變故,要不然也不會上報紙的頭條,而且還是在這麼突然的情況下。
果然,宇文林下面的話,為眾人心中一一解huò。
“金陽珠寶店這次肯定要退出蘇州了,而且,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金陽珠寶店以後再也不會出現了。”宇文林興奮的說道。
楊風沒有想到昨晚所做的一切竟然會給金陽珠寶店,也可以說是金陽珠寶店背後的歐陽集團致命一擊,楊風以為這次會讓他們的資金方面大大折扣,卻沒有想到這次金陽珠寶店竟然連翻身的機會也沒有了。宇文月也是同樣的感覺,不知道楊風到底對金陽珠寶店做了什麼,竟然會讓背後有雄厚財力支援的金陽珠寶店一夜之間面臨倒閉的危機。這一點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的,當然也包括宇文林在內。
“伯父,怎麼可能呢?”這時,楊靜上前一步,“我昨天下午還從金陽珠寶店那裡經過,那裡沒有一點要倒閉的樣子,而且生意看起來還是很好的。怎麼會說倒閉就倒閉了呢?”
楊靜問的話,同樣也是白倩想知道的,白倩也看向宇文林手裡的報紙。
宇文林把手裡的報紙遞給白倩,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報紙上就是這麼說的。”
“金陽珠寶連鎖店在今早突然發現有四十多家店內的珠寶首飾被人洗劫一空,而本店的保安沒有一個人來上班,經查實,同樣,在一夜之間蘇州地區的金陽珠寶店保安以及周邊市區的連鎖店內的保安人員八十多人全都變成了神經病患者。”白倩拿著報紙念道。
她越念越心驚,白倩放下報紙,“怎麼可能,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比天方夜譚還要天方夜譚,一夜之間,四十多家珠寶店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得被人洗劫一空。這種事情幸虧沒有發生在自己家裡,要是寶華珠寶出現這種情況,恐怕自己想哭都來不及。
“我也感覺這種事情太不可思議了。四十多家珠寶店在一夜之間被人洗劫一空,該珠寶店的八十餘名保安又在一夜之間離奇的變成了白痴。這種事情怎麼說也不容易做到,但什麼人會對金陽珠寶店下這樣的毒手呢?”宇文林疑huò的自語道。
“我也想不到還有誰與金陽珠寶店的人有仇怨。”白倩此時也是一臉的不解,瞬間,“啊?如果這件事屬實的話,那麼肯定會有人懷疑到我們的,肯定會有人以為是我們做的,畢竟在蘇州這個地方,只有我們與金陽珠寶店的利益衝突是最大的。”白倩想到這一點後,擔心的說道。
“這一點,我也想到了,但事情現在已經發生了,除非我們能找到做這件事的人或組織,才能為我們洗脫嫌疑,要不然,如果說這件事與我們無關的話,任誰都不會相信的。”接著宇文林低頭深思,自語道,“這種人到哪裡去找啊?”
既然這些人在行動之前沒有和自已說過,那就說明這些人要麼和自己沒有關係,要麼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不管怎麼說,想長這種有本事讓四十多家珠寶店一夜間被洗劫一空,又讓八十多人同時jīng神失常的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