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位渠帥說道:“大帥。前面的可是西北軍的龐德,聽說武藝超群,膽識過人。不可小覷啊。”
徹裡祥冷笑了一聲,說道:“那又能奈我何?”
正說話間,龐德策馬而出,輪著一口大刀,指著徹裡祥便叫道:“呔!兀那戎狄,可認得你龐爺爺嗎?”
徹裡祥策馬向前,操起一杆長槍,便笑著說道:“好大的口氣,看你的樣子。是要和我單打獨鬥了?”
“是又怎地,只怕你這鼠輩不敢應戰!”
“你才鼠輩。我徹裡祥堂堂西羌的大帥,豈會怕你?來吧!”徹裡祥將手中長槍一橫。便要出戰。
“大帥,不可輕敵啊,那龐德……”手下渠帥急忙策馬來到了徹裡祥的身邊,提醒道。
“閉嘴!敢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活膩味了?退下!”徹裡祥喝道。
渠帥無奈,只得退下。
“看我取你狗頭!”徹裡祥雙腿一夾馬肚,立刻向前衝去。
龐德也毫不示弱,拍馬舞刀,直取徹裡祥。
兩馬相交,龐德、徹裡祥同時揮出兵刃,但聽見一聲“當”的兵器碰撞聲,隨即便響起了“喀喇”一聲,龐德手舞著精鋼製成的大刀,一刀將徹裡祥手中的鐵槍斬成了兩半。
徹裡祥大吃一驚,沒想到龐德的兵器會如此的鋒利,見龐德一刀削了過來,他急忙抽出腰中所佩戴的金燦燦的彎刀,直接擋住了龐德的那一刀,第一個回合便這樣過去了。
龐德見徹裡祥手中金刀貴重異常,便有心想將那金刀奪過來。他調轉馬頭,再次向徹裡祥奔去,想一刀結果了徹裡祥,然後奪取他手中的金刀。
徹裡祥賴的金刀護身,但見龐德虎視眈眈的衝殺過來,而且自己的手臂也被剛才龐德一刀震得發麻,這才知道龐德的厲害。他心生一計,立刻策馬便逃,暗中取出弓箭,引誘龐德來追。
誰知道,龐德竟然勒住了馬匹,不上他的當,他心中惱火,便放出了暗箭,一箭朝著龐德射去。
龐德舞動大刀,一刀將徹裡祥射來的箭矢斬成了兩截,直接落地,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輕蔑的表情,讓徹裡祥好不懊惱。
“雕蟲小技,你還有什麼本領,儘管使出來!”龐德橫刀立馬,耀武揚威地說道。
徹裡祥憤恨不已,便道:“你別神氣,一會兒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說著,徹裡祥便跑回了本陣,對手下渠帥說道:“傳令下去,讓鐵車兵出擊!”
“是,大帥!”
隨後,嗚咽的號角聲便吹響了,徹裡祥等人的騎兵分別散在一旁,後面鐵車兵紛紛地向前駛來,毫無陣型可言。
龐德看後,並不以為然,想想自己兵甲甚為利害,何必害怕這些鐵製兵刃?又見羌兵雜亂無章的衝過來,自己陣容整齊,則更加的堅定了必勝的資訊。
不一會兒時間,三千鐵車兵便匯聚在正面戰場上,後面還有許多鐵車兵並未登場。徹裡祥衝著龐德大聲叫道:“龐德小兒,你且看著,我也不欺負你,咱們三千對三千,看我讓你嚐嚐我鐵車兵的厲害。”
“哼!放馬過來就是,何必囉嗦?”說著,龐德便退入陣型當中,前面盾牌兵擋住,騎兵散在兩翼,他親自指揮二百五十名騎兵在左翼。右翼二百五十名騎兵則交給手下指揮,中間兩千五百名步兵全部排列整齊站在那裡,嚴陣以待。
徹裡祥看後。冷冷地笑了一聲,當即將手中金刀向前一揮。便大聲喊道:“出擊!”
一聲令下,三百輛鐵車兵排成了一排,一字型地向前衝了過去。
前面馭手駕駛著戰車,後面戰車上的弓箭手則開始紛紛拉滿弓箭,一進入射程範圍內,便立刻放出箭矢。
華夏軍這邊用盾牌遮擋,弩兵紛紛端著連弩,對準前面衝過來的鐵車兵。靜候他們進入射程範圍裡面。
三百輛戰車,拉著三千名站在戰車上的鐵車兵,迅疾地衝了過來,大地都為之顫抖。
龐德見狀,急忙大聲喊道:“弩車準備——放!”
在隊伍的最後面,十輛巨型弩車已經架設好了,巨大的弩箭上捆綁著小型的炸藥包,在點燃引線之後,便仰天發射,越過前面華夏軍士兵的頭頂。直接飛了出去,但是射程較短,並未射中鐵車兵。而是落在了鐵車兵的的前面。
徹裡祥看後,哈哈笑道:“華夏軍也不過如此,連射箭都不如我,怎麼和我打?”
就在這時,當鐵車兵經過時,落在地上的炸藥包突然發生了爆炸。